“谁说得准呢?”
在一座海外岛屿之上,村民们祭祀着信仰的御神木,放置在祭坛上的层层叠叠而上的人形代,看不清楚面容的女子……
就算没有神社祭祀活动,也能代表当地的一种信仰。
北川寺也算是逐渐习惯了这货的表现,他来回把玩着木盒,打量许久后才确定道:“这是梶纹。”
他随手将木板盖回,接着重新铺上榻榻米,然后才看向手中的木盒。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头。
此刻见到三色院天子,更让他对北川寺的能力感到惊讶。
“啊……就是北川你踩得那块地。”三色院天子连思考都没有思考,干脆地说道。
因为对方确实有常人无法拥有的能力。
“你没事吧?刚才就一直在注视着这个木盒,说起来这个木盒有什么好看的啊?关键是里面的人形代。”三色院天子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催促道:“快把我的人形代取出来呀。”
三色院天子用力地点了点头,像是对自己的记忆非常有信心一样。
北川寺捏着下巴。
这是一座海上岛屿,看上去风景宜人。在岛上的人们安稳生活,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现在处于这个空间的只有她与北川寺。
事实上也没有那么复杂。
也是,三色院天子连自己母亲的本姓都记不住,那么指望她记住她姑妈的联络方式也是不可能的。
他与三色院天子又等待了约莫三分钟,早川诚终于回来了。
“人形代……?三色院天子……?”早川诚听完北川寺的话后,心中压不住惊诧:“正如北川法师所说,这块地皮当时被我盘下后,确实拆了一座房子,而且确实也是三色院姓氏的……”
不过还好,北川寺还有后手。
毕竟三色院天子的咸度惊人,过来是否会把其他人都变成咸蛋,这也是个问题。
北川寺再次看了一眼三色院天子,简单地解释道:“这是神纹,在祭祀的情况之下经常用到,并不是家纹。”
“梶纹?”三色院天子奇怪地眨了眨眼睛,像是个好奇宝宝。
“喔——换而言之这是家纹?类似于战国大名的家纹一样?”三色院天子恍然大悟道。
紧接着是第二块画面。
岛屿之上发生了什么异变,荒邪之物袭击了人们。
这个人形代穿着淡紫色的和服,拿在手里面沉甸甸的很有质感,从它缝制的面部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女性人形代。
女人的面貌看不清楚。
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母亲的遗物了。
事情就这么谈妥了。
北川寺不由得放空思想——
“不过这梶纹明显有所改动。”
北川寺双眸深邃。
明明是以棉花与毛发等东西填实,为何会如此沉重?
他一边用小刷子刷开泥土,一边估量着这个东西的大小,细细地向下清扫而去。
说完这句话后,早川诚不着声色地将目光从三色院天子身上移开,转而来到北川寺身上。
“具体印象?”三色院天子的脸上流露出不太理解的神情:“这不就是一个普通装人形代的盒子吗?还能有什么印象?”
有梶纹所在的地方,必有神社祭祀活动。
北川寺也不知道怎么评价三色院天子。
北川寺多看了一眼三色院天子。
北川寺来了点兴趣:“你姨妈的联络方式?”
“……”北川寺。
所幸三色院天子这个人虽然佛系,但也没到母亲留下来的东西随便乱丢的份上,这个人形代被她一直带在身上——
人形代。
家纹,类似于麻宫家使用的白菊花纹,那是代表‘麻宫’这一家族的意思。
看着这样的早川诚,三色院天子本能地后退两步,接着飘到北川寺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地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个大叔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北川,要是我在这边混不下去了,以后能不能投靠你那边?”
北川寺并没有着急,他只是摩擦着木盒表面,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三色院,木盒上面的这些雕版画你有什么具体印象吗?”
竟然引起了系统的提示?
在这棵大树之下,是不断对其顶礼膜拜的村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