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衫原玉子看向从另一边走廊走来的小木曾武,礼貌地开口道:“小木曾先生,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坐下来谈一谈欠款的事情。”
众人落座后,衫原玉子这才向北川寺说明她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
“是吗?”衫原玉子眸光闪烁,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倒是觉得可以,既然不是这家人的欠款,出乎义理我们也不应该问他们要钱。”
“啊……提供这个地址的人……我记得好像是小木曾春的妻子,小木曾川子女士。”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精瘦老人是小木曾春菜的爷爷,名字叫小木曾武,旁边的年老妇女是小木曾春菜的奶奶,名叫小木曾麻里。
衫原玉子看看北川寺,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小木曾一家,似乎大概明白北川寺的请求了。
这种女人还真是让人不齿,亲手毁掉一个家庭之后,还恬不知耻地要再度伸手将另一个家庭毁掉。
这些餐馆多是给本地人服务,因此也有许多土风菜色。
这就……有点尴尬了啊。
小木曾春菜的身子往大门口那边走了两步,好像北川寺一有异动就打算直接跑进屋内。
在衫原玉子乖巧的模样下,北川寺缓缓地将小木曾川子与小木曾春的事情和盘托出。
想到这里,北川寺神色微动说道:“不知道衫原小姐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就是因为这件事……”小木曾麻里脸上涌现出愤恨的表情:“那个女人抛弃了春不说……竟然还抛弃了年纪这么小的春菜……”
北川寺也趁机会稍微逛了逛这个小村镇。
“原来如此,那我就中午的时候再来拜访吧。”
这个小女孩从刚才开始就低着脑袋局促不安地拧着自己的裙摆。
看小木曾春菜那副宛若受惊仓鼠的模样,北川寺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扫视一眼四周后问道:“现在方便我进来吗?我有些事情想和你的监护人谈一谈。”
但其实有些事情只要牵扯到党派、牵扯到借贷,就基本上没有‘正经’可谈。
“北川……君?”
他只能点点头:“您说是,那就是吧。”
他说到这里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这……与说好的似乎不太一样,本来他们还以为又有人来小木曾家来讨债了,结果……
“……”小木曾武。
“麻烦了。”北川寺象征性地喝了一口茶,抬起头看去。
小木曾春菜的小身子已经完全缩到门后面了,但她还是诚实地回答了北川寺的问题。
不过……说不定这也是一次机会。
原来如此。
“……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衫原玉子看上去情绪有些激动,但她却硬生生地压制住,对着北川寺点了点头。
衫原玉子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
“有过一面之缘。”
北川寺刚想继续说下去,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是吗?”北川寺不置可否。
现在就小木曾春菜一个小孩子在家,北川寺一个人进去也不太方便,故而北川寺现在选择暂时离开,等对方监护人回来后再说。
想来她也十分迷茫与矛盾吧。
先去吃个饭,然后再过来拜访,那个时候估计小木曾春菜的监护人也已经回家了。
听了这话,北川寺也是思衬着开口道:“好像是小木曾先生的妻子欠下一大笔债款,之后……”
母亲欠下的债务,已经深深地积压在了她的心底。
他的老朋友里面可没有一个姓‘北川’的。
北川寺走上前去,直接对着院内打了一声招呼:
这个乡镇里面也是有民宿服务的,其中也有一些小餐馆。
在这种有些尴尬的气氛下,小木曾武咳嗽两声,抬起头看向北川寺,率先开口了:“北川小哥,不好意思,刚才那个……”
真要去努力的还是小木曾一家。
但由于好不容易走出阴影的衫原玉子想要出来散散心……这两件事撞到一起,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北川寺看了过去。
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四处打量过,小木曾武一家也不像特别宽裕的样子,他们根本没有还那庞大债务的财力,所以做出赶人的样子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