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就不能指望已经变为灵体的人还能够像以前那样灵巧自如地操纵自己的身体,因为身为人时天生轻而易举地操控身体感觉在变为灵体的时候已经丧失,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这录像带正是当年审讯土屋元的录像带,它从2014年保留到现在,整体看上去还是非常完整,完全没有半分磨损的痕迹。
毕竟在日本,想要进行一次死刑判决简直比登天还难,基本上是死刑犯与法官比命长的节奏。
作为神驻村时代流转下来的封锁黄泉祸津的引魂之花,就算只是神驻莳绘一人构成,转移渡边小百合那孱弱的灵体也完全不在话下。
由于这是14年的录像,因此音质与画质都非常清楚。
渡边小百合也不是傻子,她也知道神驻莳绘说的东西对自己很重要,她尽量地把所有的话语都记住,接着对她点了点头。
她虽然一直都没说,可她的心里面也还是有一道坎儿,怎么说都迈不过去。
北川寺把玩着手中的白纸包,掂量着其中的分量后,将其捏在手中,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我可以吃饱了再看。”
“你承担了对方的医药费,这对于家境不怎么样的渡边小姐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因此你没必要为此背上任何心理负担。”
“现在已经罪证确凿了,土屋先生,你确定还要挣扎吗?若是你坦白的话,我可以实名为您写一份减刑书。”男性警察喝了一口水又说道。
他能做到的都已经做到了,接下来就要看渡边小百合她自己了。
“你记得不要把资料弄丢,这玩意儿我还要还回去的。”
他的工作就只是彻底修复渡边小百合的身体,关键还是要看神驻莳绘——
北川寺回到家中,将外面那层纸包装撕开,接着露出了其中的东西——
但有一说一,北川寺可是为了岗野良子的身体着想,才不让她喝酒抽烟的。
呃——
他笑了两声又道:“不错,我现在也可以告诉各位,日下部春已经死掉了。我将她藏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请不要再对她还存活下来抱有任何希望。”
引魂花。
随后她才移开视线道:“什么宿醉,这是大人之间的应酬,你这种小屁孩根本就不懂。”
那是一个中年秃顶的男子,看上去老实巴交,眉眼低垂,其中满是温顺,根本看不出像是某个以折磨他人为乐趣的杀人犯。
岗野良子被北川寺这句话给堵住话头了。
“那你可真是个混蛋。”男性警察冰冷地骂了一声。
说着,他脸上挂起一抹笑眯眯的神色来:“我这一辈子已经活得够久了,可怜的是那个小女生,还没享受过人生就已经……嘿嘿……”
“不!没什么!完全没什么!”
明明渡边小百合那边正处于关键时刻,她们却完全不关注,反而对他安慰别人这一点耿耿于怀。
过了好一会儿,北川寺才察觉到她们奇怪的表情,稍微将视线挪开,冷淡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神驻莳绘没有犹豫多久,整个人一转,身体扭转化作了一朵妖冶的白花。
“我——”
“要是这一次失败的话,中嶋小姐你其实也不用自责。”
北川寺看着手中的录像带,思索片刻后便将其放入家中很久没有用过的录像机中。
“请你把态度放端正!土屋元先生!而这件案子后续带来了严重的社会不良影响,您是想被判死刑吗?”
“……”
中嶋実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渡边小百合用力地点头,接着整个灵体靠近她的身体。
“下次见面再说吧。”北川寺捏稳岗野良子交给他的资料,向家中走去。
可是看现在日下部春都没有被发现尸体的样子,后面的结局也就已经显而易见了。
神谷未来与中嶋実花用力地摆了摆手,接着中嶋実花才像是转移话题一样地说道:
她尽可能利用通俗易懂的话语将这些东西说出来,听得渡边小百合也是一愣一愣的。
也难怪对方能轻而易举地对付那些灵异怪谈案件。
“是谁和我保证的?”
神驻莳绘吩咐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