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画室自己的画就被撕烂。
看着北川绘里破涕为笑的样子，北川寺摇了摇头。
“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真那么空闲的话，倒不如过来帮我打下手。”北川寺将这个话题跳过，拿起挂在一边的围裙交给北川绘里。
原来是这个小丫头在削土豆的时候不小心刺到自己的指尖了，鲜艳的血珠一下子就渗出来了。
同样的，从北川绘里的选择中，他也看得见对方的成长。
“哎？我什么都没做啊。”秋筱优奈选择装傻：“是北川君要借用北川御神会力量的吧？我前面也说了，北川御神会是一个正统的救济会，类似于红十字乐意助人的组织。就算我亲自下命令，那些信徒也不一定会听从的，毕竟北川君你才是御神会真正的精神领袖嘛。”
“嗯。那我先挂电话了。”北川寺语气平稳地说完这句话后，就将手机挂掉。
“嗯。”北川绘里用力地点了点头，她喃喃自语着说道：“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努力了。”
咸蛋培养计划，看来还是要继续下去。
不行！一定得让寺哥夸夸我才行！
不能让寺哥知道这些。
而在这成长过程中，必然是会经受风雨的。
她嘴巴一撅：“不行，寺哥，你得夸我。”
“不是都已经说过了么。”北川寺这句话用的是疑问句式，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肯定语气。
北川绘里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些琐碎的事情，那自己只要装作不知道就好了。
被欺凌。
长长的沉默。
“是吗？”北川寺稍微侧了侧脸，面色温和了许多：“绘里，真的努力过了啊。”
看着北川寺的背影，北川绘里抓了抓头发。
此刻，左边北川御神会的信徒们都在激动地讨论着：
“寺哥！我成功了！”
她伸手接过围裙，同时站在北川寺旁边，开始帮他削土豆皮。
“没有一点问题。”秋筱优奈立刻回复道。
“总有机会见到的。”北川寺又摸了摸北川绘里的小脑袋，神色平静。
北川绘里本来还想看看北川寺露出惊讶表情的，结果北川寺的反应却这么平淡。
北川绘里啪嗒啪嗒地跑到厨房：“寺哥，我可是拿了第一哎！”
北川寺摇头，将心思全部甩出脑外。
呜呜呜——
好吧。
这戳中了一些小女生的点，弄得这些小女生天天激烈讨论北川御神有多帅。
看着这一行字，北川寺也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
这就让北川绘里更加不舒服了。
“是吗？”北川寺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接着又问道：“最近你那边应该没什么事吧？”
他提着食材往厨房走去。
破碎的蛋壳是它奋力斗争过的痕迹，洒落的羽毛是它飞向天空时所遗留下的东西。
看着被北川绘里这小声抽泣起来的脸，北川寺忍不住摁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自己刚才那足足有七八百字的心理描写全部都喂了狗。
在下方油画右下角，那是作品展览的地方。
说着，北川绘里又眨了眨眼睛，语气有些感叹：“说不定……这个世界上真有那种好人吧……不喜欢看见不公平的竞争。”
“怎么回事？投票网站怎么不给用了？我还要投，我刚才把家里人的身份信息都摸过来了，怎么不让我投了？”
“神之代行者！”
上面写着北川绘里的名字以及学校以及她留下的那小小的批注——
“呃……”秋筱优奈张了张嘴，下意识地将两个页面关掉后开口道：“就是说，投票这件事是以你名义下达的神谕，事实上这也挺正常的。”
但就算秋筱优奈再怎么隐瞒，也不可能是北川御神会中出现了一些极其追捧北川寺的人，为了北川寺在这种还要上班的时间点专门守在网页边投票才对。
在一些留白处，以精细的笔触勾勒出鸟儿的四处散下的深蓝羽毛。
“青年绘画大赏网络投票啊！”北川绘里举起手机，将页面打开。
“我以前见过北川御神一面，还偷偷|拍了照片，御神大人真是太帅了！”
特别是以北川寺个人名义来下达命令，也有利于增加北川御神会的凝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