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卑劣还是高贵,不管是傲慢还是软弱。’
北川寺感觉到了,飞驒安似乎是在阻止他靠近进入最左边的飞驒家。
书桌底下,墙角,床底,以及椅子底下。
她的小布偶身子上面沾满了奶油。
北川寺一直站在书桌边,摸向书桌底。
等到北川寺做完这些后,禾木公寓楼似乎整个都在颤动。
一脚将其踹翻。
反手将菜刀从飞驒安手中夺走,染上死气的菜刀一刀将其头颅砍成两半。
对此,北川寺手腕一翻,兼定进入手中。
他浑身颤抖地站在楼道中间,委屈得像个一百多斤的大孩子。
这本日记本上面没有署名,可只是看见上面熟悉的字迹,北川寺也能知道是谁的字迹。
我们每个人都一样?
一柄染血菜刀带着呼呼的风声照着北川寺的面门突然砍了过来!
翻阅到最后一页,北川寺发现了第二张纸条。
“别乱动,可怜。”
与兼定刺入飞驒真那身体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气味。
接着抬起手干脆利落地切下了两块等份的蛋糕,放在另外两个空荡荡的小纸盘中。
这一层银色镜面泛起如同湖泊一样的涟漪将工兵铲完全吞入其中。
看着对方脸上似乎带着拟人的恐惧表情,北川寺目光一顿,接着——
只见小纸片上面如此写道:
飞驒安也似乎还保留了一部分神智,至少还知道恐惧。
可是不管怎么样,该做的事情都不会变。
上面写着简单的字眼:
若这个黑暗只是单纯的名词的话。
西九条可怜需要吸收怨念补充自己这几天消耗得有些多的善念,刚好这些低级怨灵又在徘徊。
看着这一层银色镜面,北川寺从背包中将折叠工兵铲取出来展开,向着另一边光膜伸去。
假设日记本是重要的东西,那么就应该还存在一份日记本才对。
等到他再抬起头的时候,自己又重新站在了飞驒家门口。
但是……
为了西九条可怜继续成长,北川寺也不吝惜自己那点力气。
看见这些句子,北川寺也能想象得出一副场景来。
北川寺双眼中寒光一闪,兼定滑落手中,森然的死气萦绕其上。
在黑暗中看着我?
“又是你?”北川寺看着阻挡在自己身前,不断冲着自己凄厉尖叫的飞驒安,眉头一皱。
根本让人难以想象,这本日记是出自一个不过才十岁的小女孩儿手里。
在最左边的茶碗中泡上了红茶,中间与右边的小纸盘旁边没有茶具,同样是空荡荡的。
北川寺放下蛋糕刀,走向茶具柜,向上面摸索着。
‘镜子会如一反应一个人的所有相貌。’
虽说北川寺是无法借助它们提升死气以及身体素质了,但西九条可怜还是能够吸收的。
“喜欢红的、喜欢绿的,喜欢白的……”
那么如此翻译也是可以的——光芒根本照射不到的地方藏着日记本。
该不会是这样吧?……
一模一样的一幕发生了,他的手掌被吞入其中。
北川寺走过去将其拿起。
这果然是飞驒真那的能力!
他捏起蛋糕刀,刚要切下——
又是一些没头没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