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电话号码是……”中嶋実花歪了歪头,恍然大悟地说道:“啊,这应该是北川君你女朋友的电话号码吧?”
而他这副沉稳干脆的模样,让铃木文也点了点头,他也不磨蹭开口道:
“呃……你说。”中嶋実花缩了缩脑袋。
怎么能在北川寺这个未成年人面前怂呢?
三百万日圆?
平坂一郎见他这副样子也是打趣道:“可不是嘛,我可是亲眼见过北川法师除过灵的,要不是我和你爸爸关系一直都不错,可不会介绍他给你认识。”
“……”西九条可怜。
他现在只觉得北川法师就像一顶帽子,扣在他脑袋上面根本就摘不掉了。
这种能收钱又能顺带处理的事件,这怎么不让北川寺心情变好呢?
他只是将手中的藤条啪地抽向一边的空气。
北川寺将藤条挂在一边的墙上,看了一眼时间。
他的面目和善,看过去就让人心生好感。他这种面相,就是我们俗话说的好人脸。
“你继续说。”
“你们有三次叫未来的机会,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三次机会用完之后还要麻烦她——”北川寺没有继续说下去。
中嶋実花对着北川寺深鞠一躬。
第一方面是能收钱,第二个方面就是遇见了好久没有发生的怪谈灵异事件了。
三人重新入座,作为搭线人的平坂一郎当然也没干看着。
北川寺面不改色地起身同两人打了一声招呼后干脆地离去。
听了北川寺的话,中嶋実花不乐意了,她嘴巴一瘪很小声地嘀咕道:“那万一我们饿死了呢?”
电话盲音只响了两秒钟就被那边的人接通了。
北川寺的目光又转过来了,这次中嶋実花感觉北川寺的眼光就好像两把刀子,唰唰唰地往她的身上剜:“如果真因为这种事就饿死在家里面了的话,你不觉得才是最大的问题吗?中嶋小姐?”
很快她就觉得自己明明是个比北川寺大了四岁的大姐姐,而且还是北川家名义上的唯一成年人,怎么能怂呢?
考虑到这一点,北川寺这钱拿得也心安理得。毕竟对方也是能开得起医院的人,他们家里也根本就不会在意这几百万日圆。
只是去一趟,除个灵,三百万日圆就能够轻松到手,这也未免太过于容易了。
“真想让英树那群兔崽子看看,人家这么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些不为外物所动的样子了。”
一见到平坂一郎与北川寺进来,他就站了起来,面目和善地打了声招呼:“平坂叔叔。”
“明天我会亲自去一趟,还有就是那几个有反应的病人以及护士医生们,我希望铃木先生你能配合我,让我单独询问他们。”
对于这两个动不动就叫自己‘北川法师’的大男人,北川寺宁愿去面对那些比他们俩要可爱更多的怨灵们。
“为什么这里也会有藤条?”中嶋実花痛得脸都在抽搐了。
拜这个人性化制度所赐,北川寺每天都是早早地回家了。
但北川寺平时就是那么一张冷脸冷面,平坂一郎也没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微弱差别,所以不在意地把他往宅邸里面引,一边引,一边还不忘记说道:“北川法师,这次又要靠你了。”
对于中嶋実花这满嘴跑火车的态度,北川寺也不回答,他只是像变魔术一样伸手向沙发底下一摸,泡了油的藤条出现在手中,接着‘啪’的一声打在中嶋実花的屁股上。
“嗯。”北川寺看了他一眼,眼中禁不住闪过一抹淡淡的黑气。
北川寺想了想,也没有强迫西九条可怜做她不想做的事情,他将西九条可怜放下:“也好,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看好我们的东西。不过也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
茨城县……北川寺又回来了。
铃木文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恐惧之色:“北川法师,你见多识广,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那个提着铁铲的男人……竟然凭空出现了。从地面里恶心的液体里面钻了出来。懂吗?他就这么凭空出现了。”
看着北川寺完全离开,铃木文才忍不住感慨一句:“真是少年老成啊,我像北川法师那个年纪的时候,听见有三百万日圆的单子或者报酬,不知道会让我兴奋多久,但北川法师脸上却看不见任何表情,似乎这笔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一样。”
北川寺住入了上一次住过的民宿,交了房间订金后再看了一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