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货是北川绘里,北川寺抬手就会把她治得服服帖帖一句话都不敢说。
拷问刀具的响声停住了。
北川寺将手机闹钟摁掉。
北川寺就着灯光往下看去。
“残像?”
这根本就是自作聪明嘛!这个小家伙都在纸上写下了‘家主的女儿’,偏偏还‘自作聪明’地不在最后地方署名。
“神驻家主的怨灵么?”
这张字条与北川寺在用餐间发现的字条如出一辙,连字迹都差不了多少。
下面并没有留名字。
神驻家主的脑袋睁大双眼,带着满是不甘的表情滚落到北川寺的脚边。
在以书架抵住的房间中传出了一股说不出的腐烂臭味。
虽说有神驻里奈与朝冈志的状态让他在夜晚也能调查,但依旧不能掉以轻心。
而且——
当啷——
这就好像是某个人在阻挡些什么一样。
凌厉的银光如水银泻地一样将其粘合着头颅剖开!
至此,残像全部结束。
右边看上去像是一个公开的大空间,宛若一个大回廊一样,只不过从北川寺这儿还看不太清楚。
噗嗤!!!!
北川寺弯下身子走出低矮的禁闭室。
刀具巫女双手抓住他的脑袋,用力地向上提拽!
突然从背后炸响!
就算拥有神驻里奈的状态加成,他也绝对打不过刀具巫女。
北川寺能看见他脸上的浓重悔意以及宛若咒怨一般的不甘。
他面色癫狂,在刀具巫女快要靠近的时候取出短刀,竖着插入了自己的肚子中,随即再向另一边横拉!
原来那只不过是刀具巫女的残像。
北川寺回过身,身形在空中调转,手中的兼定想要抵挡刀具巫女的进攻。
‘一天到晚坐在坐垫上面不知道嘀嘀咕咕和谁说话,根本就是个怪人嘛!也没有小孩和她玩,这种家伙根本就配不上神驻的名字!’
轰隆隆!!!
那股腐烂,如同死死刻在地板上的臭味,应该就是神驻家主死后所产生的臭味。
麻宫永世曾经说过,夜晚便是隐世降临之时。
而且开口闭口就是脏话。
最后那个禁闭室他也进去看了,不过上面的检讨只是小孩子不小心把巫女的衣服不小心踢进神社的池塘中去了,根本就没什么他所需要的信息。
毕竟右边调查起来似乎要一些时间。
“神花迎……神花……迎。”
对方一直在他身后!!!
‘为什么要我检讨?我没做错任何事,莳绘那个家伙就是个杂种,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杂种。’
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有一个被劈砍而开的书架侧倒在地上,刚好挡住了道路。
在刀具巫女的残像对面,是满面沉重悲痛的家主。
当啷……当啷……当啷……
那是宛如荧荧白雪,通体透明的妖娆花朵。
神驻家主缓缓地念叨着: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神官狩衣,沉重悲痛的面色中带着一丝癫狂。
北川寺脚下一踏,兼定如穿花蝴蝶一样在指间飞舞。
并不是恐怖的卖相就代表战斗力。
但——
现在的他,只要不碰上刀具巫女,扫荡神驻神社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北川寺的双眼中闪烁着光彩,声音冰冷地喃喃自语着。
北川寺紧蹙着双眉,黑色的双瞳死死地盯住破旧的布条。
他的脚步向后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