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带上可怜,带了点钱,就推门离开了。
那淡漠的目光扫在这群年轻人的身上,真让他们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平坂一郎说到后面还痛骂了一遍平坂英树。
这估计才高中生的年纪吧?!
“好好好。没问题!我马上就让英树去叫。给您的报酬按照上一次来,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十五分钟后,北川寺再次来到平坂家。
“北川寺应该还记得犬子平坂英树吧?”
电话另一边的平坂英树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
年轻人们顺着平坂一郎的手看过去刚好就看见北川寺那满面平静的脸。
“出发了,可怜。”
这副冷淡帅气的模样让年轻人其中的几个大学长腿妹子都是眼前一亮。
北川寺留下简短的回答后就将电话挂掉,随即他将正对着电视机做着健美体操的西九条可怜拎起来:
平坂一郎只是一走,看上去年龄不过高中的北川寺就顺势接管了雅室的掌控权。
北川法师。
只不过在平坂一郎阴沉的目光下,这些年轻人还是缩了缩脑袋,恭恭敬敬地低头叫道:“北川法师。”
本来这群年轻人还以为平坂一郎所说的北川法师是那种寺院的和尚,亦或是那间大社德高望重的神官。
“那卷录像带现在就保存在他女朋友那里。”
那边传来沉稳的男性声线:
“……不客气。”北川寺嘴巴上应着,但心中还是有些古怪。
“啊,原来真是北川法师啊。上一次的事情实在太麻烦您了。”
……
平坂一郎离开后,年轻人也都不敢像一开始那样活活泼泼了。
过了大概三十秒钟,他才缓缓开口。
想到这里北川寺开口道:“平坂先生,你先把你儿子的那些朋友叫过来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他们。”
这是平坂一郎的声音。
但——
说实话‘北川法师’这个称谓让他觉得实在太怪了。
毕竟他过了春假也才高二,用北川法师来形容莫名的有一种老态感。
毕竟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年轻人的精英人物。
原本不太上心的北川寺来了些精神:“详细说来听听。”
平坂一郎将北川寺带到一个小雅间内。
毕竟他明天还要腾出精力带麻宫瞳去神驻村,再加上北川寺今天野外徒步行走了很久,会感到疲惫也是很正常的。
“可以,我大概三十分钟后到。”
这里面早就已经坐了七八个人,其中有男有女,面色还有些苍白的平坂英树也被他身边的女朋友搀扶坐着。
几个长腿妹子对视一眼,眼中有古灵精怪的目光闪过。
“据英树那个圈子的玩伴所说,那卷录像带似乎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无法丢掉,那是一卷被诅咒的录像带。”
况且这位北川法师的气场确实非同一般。
“喂?请问是北川法师吗?”
见委托成功,平坂一郎问道。
“好的。”平坂一郎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
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态,北川寺声音平平地说道:“是北川寺。”
平坂一郎在这些小辈面前当然不像对北川寺那样恭恭敬敬,他面色一沉,声线沉稳地介绍道:“这位就是北川法师,等会儿不管他问你们什么,你们都要乖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