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北没话说了。
她很沉默。
忘记了。这人是个变态来着。他就喜欢一些有味道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这些癖好。
但是对于江小北来说……
稍微有些压力。
她只希望自己能干干净净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
“……”
忽的林九乌的指腹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江小北下意识惊叫一声，连忙抱住林九乌的肩膀。
“怎么了？”他收回手，忙问道。
“痛……”
江小北生气地抓住了他的肩膀，用指甲挠他：“都说了你不用护手霜就会弄伤我，你今天肯定又没涂护手霜！”
“……我涂了。”
林九乌为自己辩解：“洗澡的时候我涂了。”
他万万想不到护手霜竟然还能用在这里。
但他发誓他真的经常在用。
有可能他的皮肤稍微有一点犟，护手霜一直在抹着，也不见他被养好。
“我现在去抹。”林九乌说着就要起身。
“会不会不卫生？”江小北抓住他，不让他下去。
“……”
好像也是。
林九乌有些迟疑了。毕竟是要接触那里的，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过几天吧。”江小北主动开口。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下次想先洗个澡。他每次就突然袭击，烦都烦死了。
“……行吧。”
林九乌美美地躺下了。
反正也不急。
有了第一次后，再想找机会那可就容易多了。万事开头难。
此时此刻时间已来到凌晨五点。
但是林九乌一点都不困，甚至他还能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扒拉江小北的小手。
——被女孩子悄悄躲开了。
“你不去洗个手吗？”
“你说这个……”林九乌说着便把自己的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随后又放进了被子里。
在江小北震惊的眼神下，他开口说道：“我要留个几天。”
江小北：“……”
江小北现在觉得自己要裂开了，感觉世界观都得到了刷新。这已经不是用变态就能形容的，这是超级大变态！
被子里林九乌去抓江小北的手。被她躲了几次，最后还是没挣过他。
过了半晌。
女孩子有些郁闷的开口：“我觉得我的手肯定也要变得臭臭的。”
“你想多了，其实没什么味道。”林九乌心安理得。
听这话江小北便瞪他：“既然没什么味道那你瞎闻什么？还说要留个几天，你还不洗手！”
林九乌瞟她：“就是没味道才不用洗手。你说对不对？”
江小北：“……”
呸！
歪理！
在江小北沉默的时候，林九乌冷不丁地又说：“其实我还有个请求。”
“你没完了是吧？”
江小北都感觉自己要ptsd了。
她就请求了一次，这人便像是没完没了的要收利息回来。
真是太小气了。
“你不听听我想请求什么吗？”林九乌问。
江小北转过身去了。
看见他就来气。
“有什么好听的，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