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动作被发现江小北似乎有点心虚。
她稍微有点慌乱。
但很快又安定下来，然后眨巴眨巴眼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开口说道：“我什么也没干。”
林九乌：“……”
林九乌瞥了她一眼，不知道该作何评价。
江小北避开他的目光去低头看书。
‘昔黄帝方制九州，列为万国。或曰，九州颛帝所建，帝喾受之。’
林九乌又去瞥她看的书。
那么久了，她才看了第一页。说她心不在焉都是轻的！
半晌林九乌感叹了一句：“你真是会睁眼说瞎话！”
腿都搭他身上了，还什么都没干。
他要是有江小北这厚脸皮的精神，何愁大事不成？
江小北倒是没跟他反驳。
因为她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轻轻开口说道：“因为我拥有无理取闹的特权。”
林九乌去扒拉江小北的手。
江小北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捏捏按按，接着手背上被亲了一口。半晌后她听见林九乌说：“但是这不是一个好习惯。我们要树新风，要讲文明，要讲道理……”
江小北挣脱出来打了他一拳。
叫他叽里咕噜地说这么多！
打断施法！
林九乌绷着脸：“……”
像江小北这样就一点也不讲文明！
她打了他一拳后，又重新把手塞到他怀里。
“继续按。”
“哦——”
不讲道理的女人。
“……你是不是在偷偷骂我？”
江小北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林九乌刚腹诽一句，这女人就转过头来用狐疑的目光看向他了。
林九乌：“……”
不可能！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读心术呢？
他严重怀疑江小北就是想跟他搭话！明明就是想跟他聊天！
目光再放到江小北看的书上。
这么久了她还没翻页。
林九乌盯着她看的书沉默了一会，接着抬眼问她：“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想看书？”
江小北：“……”
“倒也不是。”她看着林九乌憋了半晌，最后说出了这句。
就是今天同床共枕的性质跟昨天稍微有点不一样。
她有点紧张。
于是纠结了片刻，江小北又抬眼看向林九乌，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什么都不会做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