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林九乌今天为什么起不来？肯定是他昨天耗费了大量精力！
江小北在心里用右手捶左手。
她已经窥探到了天机。
愚蠢的林九乌，来接受她的制裁吧！
“……我没有。”
林九乌很沉默。
“……”
“……”
两人彼此都很沉默。
江小北瞅了林九乌一眼，没从他的眼里看见心虚，反而读出了四个字。
“清清白白！”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他林九乌是清白的。
“你真没有？”江小北狐疑问道。
林九乌反问她：“我怎么会是那种人？”
——怎么可能趁着江小北睡着的时候偷偷干坏事？
江小北有点不信：“那我昨晚睡着后你干什么去了？”
林九乌：“我就偷偷亲了你一下，然后就回去睡觉了。”
“……”
他走了……
江小北眨了眨眼。
然后她捶了他一拳：“你为什么要走？”
林九乌：“……”
林九乌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
好像他走也不对不走也不对。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江小北强调：“但是我睡着了，我什么都不会知道。哪怕你待到了第二天早上，我难道会打死你吗？”
好吧。
她可能会假装不情愿地痛打林九乌几下。
那打完了不就翻篇了吗？
她又不会把他打死！
林九乌听了一会，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
他看着江小北愣愣地说道：“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
江小北：“……”
她没有喜欢！
她明明就是被林九乌强迫的！
然后林九乌也开始对江小北说自己心里的想法，“但是你要知道我其实是一个比较坦荡的人。有些事你如果不愿意我就不会轻易去冒犯你。在你睡着的情况下，我当然会遵循你清醒时候的意见。”
“下次你说的直白些，想要什么就说什么，这样我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着他就给江小北做了一个示范。
“比如我现在想玩你的胸。我就会这样直接开口、”
说着他顿了一下。
找了找语气。
“诶，把胸挺起来给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