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之前知道学姐吗？”
牧轻舟问道。
“知道啊，苏家掌上明珠，全京城都知道。”
陆瑶点点头。
“那你之前见过她吗？”
牧轻舟继续问道。
“小时候见过一次，往后好像真没见过，主要是我和她妈玩不到一块去，性格忒软软。”
陆瑶撇撇嘴。
“那你知道她小时候是不是一直都在京城吗？”
牧轻舟继续问道。
“当然是在京城啦，你小子问这个干嘛？问问有没有前男友？”
陆瑶瞥他一眼。
牧轻舟：“……”
“确定吗，我说的是小时候。”
牧轻舟再次确认道。
“当然……”
陆瑶突然皱起眉头，沉吟了一会儿，不确定的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见她的时候似乎是刚从外地回来没多久，说是一直从外面待着，刚回京城。”
牧轻舟一愣，然后急迫的问道：“是哪一年？”
陆瑶白了他一眼，道：“多久的事儿了，我哪还记得。”
“不过，似乎七八岁的样子吧，很小，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出车祸住院那一年，我从泰城看完你回来的事儿。”
陆瑶很确定的说道。
牧轻舟呆住了。
他猛的起身，快速向楼上跑去。
“哎哎哎，你干啥去？”
陆瑶的腿被他一抬，差点从沙发上跌下去，她也没生气，皱着眉头问道。
“我打个电话。”
牧轻舟头也不回的说道。
他依稀记得，沈蒹葭曾经问过自己。
「你觉不觉得她很眼熟？」
「你觉不觉得她像小时候的苏山？」
「而且她也姓苏，你不觉得很巧吗？」
脑海中浮现出沈蒹葭发给自己的和学姐的合照。
她为什么突然和学姐关系那么近？
他问过学姐，但是学姐说是秘密。
就在前段时间，学姐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自己以前问过学姐，为什么对自己那么特殊？
学姐一直强调，因为自己是牧轻舟……
牧轻舟翻出手机里的照片，一眼就看到了苏山。
他认真对比着照片中的人，和学姐的样子。
良久之后，牧轻舟缓缓吐出一口气。
“喂，蒹葭，我问你一件事情。”
牧轻舟拨通电话，缓缓开口。
一分钟后，牧轻舟放下手机，默默走到窗台，眼神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