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刑族了,自今日起,只有远古战巫一族。”
张扬保持着一个90度望天的忧伤角度,西瓜大的泪水嗖的一下缩了回去,毕竟他的眼泪是只为心爱的女人而流,身为舔舔圈,我荣耀,我——呕,特么的编不下去了。
此时那粗壮王女就重新坐在床边,巨大的手抓着张扬那——同样粗糙巨大的手忧伤的问,西瓜那么大的眼泪珠子掉下来,砸得张扬的衣服扑腾扑腾的响,很快就全湿了。
张扬:我特么的已经被你压死了好么?
正经事他是不会忘的,拉起远古战巫一族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这么说吧,远古巫族的核心祖脉就类似于凡俗世界里皇帝的宝座,是属于极其高贵的特权,是受到时间长河高度认可的东西。
“此事说来话来,”张扬就露出一丝惭愧之色,“大巫者您判断的没错,我方才所施展的实非我战巫之法,而是我从极北之地的一处废墟中得来,当时那废墟之下就镇压着许多诡异之物,可惜此法只有残篇,不然我今日——咳咳!”
理论上这是不可能的,瘟神印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刻画完整,否则就会消散。
张扬被吓得不敢动弹,不过他还是迅速用激动的语气道:
张扬说到这里,那大巫者与其他巫者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才对王女点点头。
听到张扬此话,又看了看那黑色独角头骨,白胡子大巫者与粗壮的王女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名字叫做肉包子,不,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坚毅,坚强,坚定,坚决,坚果!
张扬呜咽着哭道,这一次酒缸大的泪珠都掉出来了,抱歉,他实在太激动了。
“夫君啊,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这真是漫长的三十分钟啊,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这些刑族人虽然看起来一个个傻大黑粗,好似脑子里缺根弦一样,实际上精明起来都赛狐狸的。
毕竟没人是傻子。
但不用他们商量,张扬自己就知道,跑不了路的,核心祖脉不会真的交到他手里,但可能给他一个权限,什么权限呢,超级股东。
天幸,当他再一次睁开双眼‘醒’过来时,一切都还正常,他那位身高九米,体重九十八吨的未婚妻正眼含热泪,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在凝望着他,双方的距离只剩下几厘米的极度危险距离了。
那白胡子大巫者接过这黑色头骨,神情之中的严肃之意终于松懈,显然对张扬的怀疑已经开始消失。
“不行的。”张扬忧伤的摇头,“五百万年的献祭,只能固化三年的镇邪,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至于那什么鬼的厌族之头颅都是其他小号早在很多年前发掘出来的老古董,毕竟他们都是负责打探情报的间谍小号,不但要负责搞清楚刑族的来源,也需要打探了解在刑族人之前的文明,进而推断古神‘游戏’的规则和虚实。
这一回张扬是真的被震惊住了,作为一个已经深度了解远古巫族历史的家伙,同时也是一个有限了解第四序列核心性质的家伙,他很明白核心祖脉意味着什么,因为就算是主体那边的剑仙文明,尚且没有一条类似的核心地脉呢。
09小号张扬足足‘昏迷不醒’了三十分钟。
所以,若论对厌族的了解,他比这位大巫者肯定要更牛逼一些,毕竟,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那现在,这条核心祖脉由你融合,祖脉的力量能借你三千万年的寿元,这一次能固化多久?”
粗壮的王女又一次压在了张扬的身上,声音悲痛欲绝。
“三千万年啊,大概,不,可以永久固化三百年!并且可以笼罩整个王城,可是我不知道——不知道还有多少族人能来得及救起,我,我好难过!”
“夫君,这镇邪之法可否永久化,至少也要半永久化,能持续一段时间的?毕竟还有许多同族深受诅咒瘟疫的折磨,每思及此,我心肝寸断啊。”
“献祭五百万年的寿元能永久固化镇邪吗?”一旁的白胡子大巫者又一次乱入,草拟大爷的,没看见我们的西瓜在满地打滚吗?
“殿下,如果事情真的如刑天所言,那么此镇邪之法多半出自我战巫一族的死对头,厌族之手了,因为这独角头骨,便是厌族之人的特征,他们在抗衡诅咒方面有独到之法,只可惜,当年我战巫一族化身刑族,于虚空中追寻厌族流浪的线索,却一头扎进了这处死地,而厌族人却早已成了那古神的血食。”
总之,就算是残缺的核心祖脉,其价值都非比寻常。
闯过两次时间大劫,才有资格获得一条核心祖脉。
也就是他们这一族因为背负着被大飞沫子诅咒追杀的负面光环,这才变得如今模样,所以万一他的演技被看破,那他也只好逃之夭夭了。
经历一次时间大劫,天地自生核心地脉,天地寿元达到五亿年。
任何生存在第四序列的文明,都必须闯过一次时间大劫,才有资格获得核心地脉。
大巫者不愧是最聪明,最渊博的,寥寥几句话就找到了根底,为这件事定了性质,那粗壮的王女这才彻底信了。
可以用最简单的数据来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