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嘉言生硬地转移话题,手掌用力抚“抚摸”,力道堪比揉搓,试图掩盖自己捏人的事实。
“不难过了?”
傅正雅包住从嘉言“捣乱”的手,一针见血地挑明了他昨天明显低落的情绪。
从嘉言一愣。
他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呢。
不过,现在已经没啥了。
大方承认,“是挺难过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从嘉言举着手,抻抻身体,全身心的放松。
傅正雅看他的模样不像是演戏,心里的担忧就放了下来。
“真是难为你了。”
傅正雅幽幽地说了一句。
从嘉言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自己是个简单草履虫,不适合思考过重的单细胞生物的感觉。
心情好,不和他一般计较。
傅正雅低头看了他一眼,挑眉。
居然不计较?
从嘉言没在注意到他,心里充满了轻盈愉悦的满足感。
乐得嘴巴开始不着调的哼哼哼着傅正雅听不出来的曲子。
傅正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伸手。
“唔~”
从嘉言瞪大眼睛,无法置信的看着捂着他嘴巴的人。
啥情况?
难道是我的歌声太优美了?
优美到傅正雅不惜代价来“杀才”了?
从嘉言睁着眼睛胡思乱想。
手上扒拉着傅正雅的手,想挣脱开。
手里是一片清晰的骨骼分明的触感,修长有力。
从嘉言又开始有点飘了,心猿意马。
感觉好久没有两人一起这么腻歪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外出拍戏的这段时间足足有一个月,掰着手指头都数不清有多少秋了。
昨天晚上连夜赶回来,又有干妈突然出现,从嘉言精神一放松早早就睡了。
这会儿
他唾弃自己是有点子颜色在身上的,从嘉言胡思乱想着。
毕竟又不是真正的想挣脱开。
摸着摸着忍不住顺着青筋往上。
眼神开始飘忽。
舌头不自觉的舔了一口傅正雅的手心。
傅正雅突然撒开捂着从嘉言嘴巴的手,快速地连人带被圈进怀里。
速度快的像是从嘉言的嘴巴烫手似的。
天气虽然转凉了,但是室内一直保持着适宜的温度,卷着他的被子自然只是薄薄的蚕丝被。
从嘉言被卷懵了,隔着被褥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低着腿的是什么。
脸上的热气像是水开了一样,红的就差咕咕冒泡。
一样子就像只鹌鹑蛋一样保持着沉默。
傅正雅看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胆子这么小就不要乱摸。”
就差明白的说--不给吃就不要撩。
从嘉言听出了,只能呵呵的打马虎眼。
心态转变了,但这事上还是他所考虑的。
而且,这可是傅家老宅。
他们名义上只是未婚夫夫,在长辈眼皮子底下不太好看。
傅正雅无声息的叹了一口气,妥协道,“你呀,还是陪我再睡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