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明白自己能有什么事让他这么困扰。
“我还以为你是出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又不好意思开口呢。”从嘉言松了一口，拿起面前的饮料喝了一口又放下，“能说说是什么事吗，居然让你这么苦恼的？”
刘杰也拿起饮料喝了以后，深呼一口气，做足了心里预设，终于豁出去一般道。
“我上周五看见你和傅总了！”
从嘉言：“………”
整个餐厅忽然想是被按了暂停键，落针可闻。
从嘉言听到了他说的话，倒是松了一口气。
“所以就因为这事？”
从嘉言并没有问他是在哪里看见的，不用想也知道，无非就是上周五团建散了执拗，傅正雅来接他的时候，恰巧被看见了。
不过，刘杰能憋了一个周末都没有问他，确实难得。
“嗯。”刘杰认真的点点头。
从嘉言“哎”了一声，笑着说，“我和傅总在一辆车上挺正常的呀，你为什么不直接来问你。”
“我……”刘杰不敢直视从嘉言，小声的说，“这毕竟是你的私事，我问不太好。”
他的声音小的从嘉言差点听不见。
从嘉言伸长手臂想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轻松，无奈桌子的距离有点长，他够不着，只好作罢。
“那你现在知道了，怎么还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从嘉言看他并没有完全放开，和平时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都能唠上一磕的样子天差地别，这说明他心里还有事。
“那，我问了你可别生气啊？”刘杰看着他，目光有点试探。
从嘉言也想知道到底是因为哪一点让他这么碍手碍脚，放不开，实在太不像他了。
从嘉言点点头，“嗯，你说吧，我不生气。”
刘杰用手抚一下胸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效果并不明显，他的手指都有点因为紧张而发抖，因为他问的问题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从嘉言看着他一直在给自己做心里预设的样子，实在好奇到底是什么问题？
生出了想逗逗他的心思，开口道，“要不你下次再问，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
“不，让我现在说，不然我都吃不好睡不好。”
刘杰一听从嘉言让他下次再说，差点急得直接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看你的样子确实是没有睡好，”从嘉言看他眼底下的乌青，可见周末两天他已经憋的够难受的了。
从嘉言将他拉出来，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情况理想的话，他今天就和刘杰坦白他身份的事。
提前一天说，更好缓冲一点。
“我能问一下，你和傅总究竟是什么关系吗？”
虽然嘴上这么问着，但是刘杰心里一直想着的确实，自己到底是想听到什么。
是听到从嘉言肯定地回答，他和傅正雅傅总是对象关系，还是听到从嘉言说他们是单纯的家人或者朋友关系。
刘杰问的直白，让从嘉言一愣。
但是既然他都问到这里，估计也是做好了心里准备。
从嘉言不直面回答他，而是反问刘杰，说“你希望我和傅总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