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46;&112;&105;&110;w&101;&110;&98;&97;&46;”
“其实他看到的那型战舰根本就不是什么尖端武器,只不过是一型普通的船坞登陆舰而已,就算他把照片传回国内也没什么价值,最多只能换来主子的一顿臭骂。”
“漂亮!”
“这就叫手段,有时候外交光靠嘴巴是没用的,你必须要用拳头告诉他什么叫疼。”
“这是我喜欢的风格。”
“怎么样?爷爷给你的是个美差吧?”
“以后再有这样的活儿一定找我,我很乐意拿那些鬼祟的家伙消遣一下。”
祖孙两人相视大笑。
又聊了点儿别的,叶卫国忽然道:“我还交给过你一个任务,今天是不是该交差了。”
“什么任务?”
叶卫国皱了皱眉:“我让你把我的孙媳妇带回家来,你都忘了么,臭小子。”
叶承欢脸上一僵,有点儿哑巴吃黄连,上次在咖啡店,自己把人家神仙姐姐得罪到家了,现在人家还不知道怎么恨自己呢,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叶卫国看出点儿端倪:“怎么,有困难么?”
“最近闹了点儿小别扭,恐怕人家不肯啊。”叶承欢讪讪的道。
“两口子闹别扭是很正常的事,我跟你奶奶还不是吵架吵了一辈子。夫妻嘛,一见面就吵,不见面就想。”
“我们俩不是吵架那么简单。”
“怎么个不简单,我就不信有什么事能难倒咱们叶家人。”
“我已经给人家提出要分手了,你说算不算简单?”
老人凝眉:“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咱们之前的紧张关系,我怕会连累到她。”
叶卫国有点儿惭愧,闹了半天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你应该去告诉她,那只是一场误会,咱们叶家人一向敢作敢当,不行的话我亲自去向她解释。”
叶承欢一愣,看着老人脸上的皱纹和坚定的表情,内心一片火热,“你不了解她,她不是别的女人随便哄哄说两句好话就行的。”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孩子,这可不像你,难道一个女人就让你怕了?”
叶承欢思忖着老人的话,渐渐的傲气上涌,虽然一想到那妞冷若冰霜的样子就有点儿头疼,但也不至于连给她道歉的勇气都没有。
想到这儿,他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叶卫国在背后说了声:“臭小子,你要是不能把她带回来,以后就不用见我了。”
叶承欢眼色闪过一道锋锐,人已经到了门外。
词云:春在溪头荠菜花。
燕京的春,不在溪头,也不在荠菜花。溪头无水,荠菜花不开。
燕京的春从“杨胡子”生长的那一刻开始,一个漫长而迟缓的迎春仪式便开始了。
“杨胡子”何物?“杨胡子”是燕京人对杨树在初春时节所生长出来的一种花絮的称谓。
在南方,或许该叫做杨花那样诗意的名字。
老百姓说它杨胡子,是指杨树长出来的花絮实在像胡须,黑黝中泛着点青绿色,这胡子慢慢长大,到杨花飞天的时候也就是树叶绿成一片,燕京的春天就姗姗来迟了。
人们的口头禅是:都快春天了,这雪还没化干净;都快春天了,天还这么冷;都快春天了,还不下雨;都快春天了,这柳树还没青。
玉兰花倒是率先开了,但玉兰花开得像一树雪似的,仿佛是冬天故事延续的一个白色的尾巴。
路边没有星星点点的迎春花,而是干枯的草色和尘土色,但呼啸的风从头顶上吹过的时候,你会觉得有些许的暖意,而不是凛冽的寒。
赵雅琳正站在东方华茂的办公室窗前,望着窗外阑珊的春色,眉宇间颇不宁静。
看来这个姗姗来迟的春天并没给她带来什么好心情。
窗外的风景反而让她的眼睛阵阵刺痛,她蹙了蹙秀眉,刚转过身来,猛地发现对面的沙发上赫然多了一个人。
一个行色匆匆,来去无声,比幽灵还要飘忽的男人!
赵雅琳后退两步,直到身子靠上办公桌,同时下意识的捂住檀口,倒吸了半口寒气。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叶承欢直接略过这个枯燥的问题,“佩珊呢?”
赵雅琳平静了一下,俏丽的脸蛋顿时黑了下去:“不知道。”
叶承欢抓抓头发,撇了撇嘴:“我的风格你应该了解,一般我提问题只会说一遍。”
赵雅琳冷眉峭目的道:“叶承欢,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很厉害,你是不是以为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会怕你。”
叶承欢斜睨着她,不用说话,光是一个桀骜的眼神就是最好的回答。
“至少我不怕你。”
叶承欢冷笑:“说这话之前你最好先问问我心情好不好,不然后果很严重。”
赵雅琳挺起胸膛:“有本事你来打我,就算你把我打得稀巴烂,我还是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