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兰不甘心的咬咬牙:“可&26159;……”
叶承欢一皱眉,一个眼风扫过去,“可&26159;什么,可&26159;你不敢面对这个事实对吗,你怕我会抢了你们家叶子明的地位&26159;吧。这一点你放心,该&26159;他的永远都&26159;他的,我一点儿都不稀罕。我只&26159;想堂堂正正的亮明我的身份,并不表示我很愿意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事实上,从我离开这个家开始,我就已经和这里没有关系了。”
“你……”谢秋兰恨得咬牙切齿,一时间却又不知该怎么答对。
“够了!”叶卫国沉声一喝,连顶上的房梁都颤了三颤,他指着谢秋兰的鼻子:“混账东西,你&35828;够了没有。你给我听着,这个家姓叶,还轮不着你来指手画脚。当初我的确怀疑过,毕竟二十年过去了,但现在我明白的告诉你,这&26159;我的孙子,他永远&26159;我叶家的人,你要&26159;不想承认这一点,就给我滚出去,叶家不要你这样的媳妇!”
叶卫国还从来没对大儿媳妇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谢秋兰又&26159;委屈,又&26159;害怕,脸上青白不定,“老爷子,我……我……”
叶卫国转过脸去,淡淡的道:“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听你&35828;话,给我出去!”
谢秋兰一跺脚,抹着眼泪,哭着出了公道堂。
叶卫国对着在场的众人朗声道:“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我和龙儿还有很多话要&35828;,明天中午,所有人都来公道堂一起吃饭,我有重要的事要&35828;。”
众人点头答应,这才纷纷出去,刚走到门口时,叶卫国又&35828;了一句:“另外,都给我听着,今晚没我的话谁也不许进来!”
叶卫国转向叶子齐,面色柔和下来,“这件事多亏了你,爷爷真&26159;老糊涂了,差点儿酿成大错,以前错怪你了,你不会恨爷爷吧。”
叶子齐看了叶承欢一眼,笑靥如花的道:“爷爷,看你&35828;的,我怎么敢呢,还好你不&26159;老糊涂,要不然万一真的伤了龙儿哥哥,我可真要恨你了呢。”
叶承欢面无表情的道:“那可不一定。”
听到这儿,叶卫国哈哈大笑,拍了拍叶承欢的肩膀:“你小子骨头够硬,像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叶家的人就该这样。”
“我可没&35828;我&26159;叶家人。”叶承欢依旧很淡漠,可内心却在多种复杂交织的状态。
叶子齐美目流转:“爷爷,我可比您了解龙儿哥哥,他这人嘴上&35828;的和心里想的永远不一样。”
多嘴的丫头片子!叶承欢狠狠瞪了小姑娘一眼,叶子齐吐吐舌头,毫不在意。
叶卫国再一次朗声大笑:“唉,看来我真&26159;老糊涂了,居然还不如我孙女有眼力,这把年纪算&26159;白活了。”
“您可没有白活,起码您刚才露出的真功夫可不&26159;白捡来的,我可&26159;您的孙女,以后您得把那些绝活都教给我。”
“呵呵,我看以后你还&26159;跟你龙儿哥哥学吧,这小子的武功一点儿不在我之下,刚才幸好你来了,否则&35828;不定我这把老骨头都得被他给拆散了。”
他收敛了笑容,转向桃姐,叹道:“小桃啊,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要&26159;早知道你过的&26159;那样的生活,我一定派人把你接回来。既然来了以后就别走了,这里就&26159;你的家,留下来好好享福,也算&26159;叶家人对你的报答。”
“老爷子,小桃不敢奢望,有您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这不&26159;什么奢望,你给这个家做了那么多,理所应当该受到叶家人的尊重,在我眼里,你早就跟我的女儿没什么分别了。”
桃姐一阵感动,忽然跪了下来,叫了声“老爷子”便哽咽难言。
叶卫国扶她起来,宽慰道:“什么也不用多想,从今以后就留在这里,过去你一直照顾叶家人,以后叶家人要照顾你一辈子。”
桃姐感动的&35828;不出话,只好点头。
“子齐,你给桃姐安排一下,你们都先去吧,还有什么话以后慢慢再&35828;。我还有话和你龙儿哥哥&35828;。”
叶子齐还有些不舍,一肚子的话想跟叶承欢聊,见爷爷脸色一沉,只好把话都咽了回去,扶着桃姐出了公道堂。
众人走后,大厅里就只剩下这祖孙两人,只不过太久不见,刚才还差点儿拼命,这&26159;独处起来难免会有点儿生分和尴尬的感觉。
看着被两人强功震裂的地板和墙面,还有满地的玻璃碴子和石头渣子,一老一少相视而笑。
幸好他们刚才只&26159;点到为止,要不然好端端的公道堂非被他们拆了不可。
叶卫国一伸手,指着正堂右边的木椅:“坐!”
公道堂&26159;古典风格的布局,正面一张条案,条案前&26159;张八仙桌,八仙桌左右各有一个座位,叶卫国平时就坐在左边的那张太师椅上。
在笃信儒家之道的叶家,几代人一直恪守着孔孟之道,三纲五常,长幼有序,家主就&26159;家主,除了叶卫国之外,叶家其他人全都按照长幼分别坐在大厅两侧,男左女右,不敢有半点儿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