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龟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
周小凡纳闷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龟甲这般频繁的给他提示。
就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他开启这归墟令。
以前。
他总觉得龟甲死气沉沉，没有灵性。除非自己遇到生死危机，否则绝不主动提示。
就像是刚刚叶开突然偷袭，竟然连提前预示都没有。
死板的不像话。
现在看来，似乎这龟甲并不是没有灵性，只是没碰到触及它的东西。
“四海真君有言，法宝之上乃灵宝，凡灵宝者，皆有器灵。神智宛如常人。这龟甲说是玄武遗蜕，不会里面也有器灵吧？”
“它之前对我不冷不热。”
“难不成，它还没真的认我为主？”
周小凡一时心绪纷繁，念头丛生。
但是，他并没有马上开启归墟令，而是按下好奇，慢慢地修炼。
一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内伤复原，精气神饱满才放下金丹残片。
“龟甲！”
“开启归墟令，能否不要消耗我的寿命。”
龟甲停顿片刻。
不知是犹豫还是计算，片刻后。
【不行！】
周小凡眼珠子一转，越发觉得这龟甲藏有灵性。他摸着阿黄毛茸茸的脑袋。
试探着问：“那，减少一些寿命消耗行不行？”
龟甲这次停顿的时间更长。
足足一刻钟后。
龟甲才回复他：【开启归墟令，消耗一载寿元不可更改，但可为宿主提供虚拟位格，屏蔽天机测算。】
周小凡喃喃道：“虚拟位格？那是什么东西？”
不过，他其实对龟甲补偿什么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龟甲真的可以和他自如对话。
也就是说——龟甲有灵。
这家伙里面可能真的藏有一个器灵。
周小凡心里一喜：
“好！”
“龟甲，那就开启归墟令！”
“轰！”
伴随着灵台一阵虚弱，怀中归墟令传来一股庞大的吸力，他的神识一个恍惚便进入到一个奇妙的隧道中。
紧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大到无边的巨兽张开了嘴巴，向他吞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