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出望外,赶紧关上房门,扑入凌南天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紧紧的,踮着脚尖,仰起头来,就吻凌南天的下巴。
四唇相接的刹那间,黎小红身子软绵绵地后倒。
一旦自己被鬼子兵识破,身在东京的由美竹子则不仅仅是难堪,很可能会受到凌南天闹腾的多起血案的牵连,被抓捕下狱。
“三少爷,我看,铁锤的棺材爆炸计划就放在北门,让鬼子们以为咱们的人要从北门出逃。咱们呢,再让金锤在西门组织一次行动,可以用骡子拖着平板车运炸药,上面覆盖些杂物,当作是搬家的或是什么的,骡子车运到西门时,鬼子兵上前检查。金锤的人,就趁机拉响炸药。这样,北门爆炸,西门又爆炸,两处城门被炸塌,而军火库又接着爆炸起来,鬼子就很多头兼顾。咱们得手之后,便可以从南门逃走,直接南下微山湖,在微山湖一带建立抗战根据地,且与韩丹的部队会合一起,形成合力,不停地给鬼子予以重击。而山里的部队,也可以通过咱们的电台、铁锤的电台,获知咱们的动向和腾城的情况,判定川岛雄起是否会被扰乱决策。山里的部队突围后,则可直接率部赶来微山湖与咱们会合。而且,现在鬼子重兵围山搜山,咱们是回不了大山的。咱们是特战队,只能小规模地利用地形和夜色,去袭击鬼子,而不能与之正面交锋。否则,我们特战队再多的人,也会战死的。而我军的精英,可以说全集中于特战队了。要是特战队战殁了,我军就很难再扩编,再重振士气,再东山再起!”贺喜闻言之后,略一沉吟,便提出补充计划,且指出特战队突围后的行动以及保存特战队实力的重要意义。
“这样的方案最完美!”
而腾城这边“银如玉”的收入,几乎全成了黎小红的个人所有。离何文广太远了,何文广管她不着了。
山本木鱼便让鬼子的便衣跟踪他。
也有鬼子马上致电山本木鱼。
一路上,站岗或是巡逻的鬼子均向他躬身,并举手敬礼,对于凌南天深夜出行,颇为不解。
他认为贺喜的补充计划和自己提出的方案,加在一起,便很完美。
她再穷再单纯,也不愿与他过着没有爱的生活,巴不得他来不了腾城,更不愿受他的管束。再加上她有一个极品无耻的兄长黎建,在黎建的滑头下,何文广派来的亲信一个个地被黎建挤走了。
她毫无禁忌地吟叫着:“啊……噢……用力……啊……快把我顶穿了……啊……”
凌南天“嗯”了一声,心头却是一阵沉重。
因为他并不恨由美竹子。
此时,她在收拾东西,却又感觉东西太多。
黎小红要想全带走,一边握枪打仗,一边保护这些金银财宝,那是不可能的,不现实的。
她的秀发,凌乱在背部散荡着。
银元一捆捆的。
凌南天见状,便心情低落地说道:“好了!就这么定吧。弟兄们,出去几个人,联络铁锤。其他人在此养精蓄锐,好好歇息。我也马上去夜总会见黎小红,向她要两辆车或多要几辆轿车。明儿一早,我驾一辆车回来,她随后再驾一辆车来这里。到时,弟兄们就换上鬼子的军装,乘车前往军火库,炸他娘的一个灰飞烟灭。”
他们明白:安腾君耐不住寂寞,还在与黎小红勾勾搭搭,且越来越放肆了,把关系公开化了。唉,这个可管不着,以后让由美竹子去处理吧!
与母亲,与妻子宽别多年,她们怎么样了?是老了?还是瘦了?或是变得皮包骨了?这一切,都让凌南天很惦念,很牵挂!
刘叶英知道一些,但是,刘叶英是国军的特工,是不会过多地与金锤等人说什么。
“啊……”黎小红长吟一声,登感身子充实无比,心扉欢愉极了。
“娘的,这回,咱们一定可以狠狠地打击鬼子的嚣张气焰,振作这四周民众的士气!”
而且,这张地形图和凌南天的行动方案一出,特战队员的心,都洋溢着激动:终于又可以开展军事行动了,这次,一定要打的比任何一次都惨烈。
纸钞更多。
众人无异议,便分头行动。
可是,他很想回山里,很想早日见到自己的母亲和妻子。
而且,由美竹子带给他的,也全是关爱与柔情。
她打开房门一看,却是心爱的人来了。
最后一批客人醉醺醺地,摇摇晃晃地走出夜总会的大门,保镖和舞厅的工作人员都在送客。
春暖乍寒,冰天雪地,北风呼啸。
特战队员们再次亢奋起来,一扫之前的忧郁,全都激动称赞和低声拍手叫好。
而凌南天的部队,介于正邪之间,既接受组织上的领导,也不完全接受组织上的领导,他们与鬼子兵是刻骨仇视,绝对不会抓什么俘虏来逼问什么的,反正抓到小鬼子就杀。
此时此刻,她正在床沿上,瞅着这一箱箱的金条和珠宝,在发愁呢!
甚至,他与由美竹子所生的儿子安腾岸男也会惨死于狱中。所以,凌南天又强调一句,让特战队员们尽量不要让凌南天露面。
昨夜,凌南天走进“银如玉”夜总会,确实没有出来。
她灵魂出窍,浑身乏力。
凌南天的方案,就是袭击鬼子的军火库,炸掉鬼子的军火库,再在腾城中闹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血案出来,以迫围攻大山里部队的鬼子撤围退兵,或是扰乱鬼子军官的决策,以便山里部队有机会寻找突破口脱险。
凌南天与由美竹子结婚的事,特战队员们是不知道的。
而凌南天跨步而入,虽有人好奇,却无人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