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留下易坚在营帐外把风,自己则给路洋等人引路。
他们心里一高兴,难免又多喝了几杯,糊涂得最早,醉得最快。
凌孝天自怜自艾,又自我豪气一下。
于是,他便从长军靴里,拔出两柄匕首,起身跨步,一柄匕首捅向凌孝天的后心。
守候在九辆大卡车前后的官兵,也被吸引了,也纷纷过来凑热闹,讨口酒喝,讨块肉吃。
这两个狗贼心里皆想:若能以一小妾,摆平“驸马爷”,那老子在皇军里当差,往后肯定就是吃香喝辣的了。
营帐内,烤着柴火,温暖如春。
两人都撑得肚皮又大又圆。
这又把警卫营的官兵都感动了。
晚上八点钟左右,路洋率领特战队员赶到了。
凌南天看看那小妾已酒醉伏桌。
凌孝天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
然后,凌南天又何占祥拖到营帐门口。
凌南天闻言,心中有数了。
他根据出城前山本木鱼、多奈山鸡提供的数据,称冯云的部队伤亡很大,弹药严重不足,而自己的部队刚刚得到了“皇军”的补充,弹药充足,还新补充了不少的“三八大盖”,此外,还有“歪把子机枪”、两个“掷弹筒”、两门“山炮”、粮食衣物等等九大辆卡车。
他另一柄匕首捅向他的二夫人的脖子。
他又将赖克青拖到凌孝天及其两位夫人的尸体中。
凌孝天他们又都感激涕零地分别向凌南天敬酒。
觥筹交错,猜拳嘻闹。
猴子、易坚则趁机可乘,悄然无声地从轿车上爬下来,捂着两名闻肉香而滴口水的岗哨的嘴巴,一拧他们的脖子,将两名岗哨拧死后拖入轿车下面。
晚上八点半钟,凌南天看看三名团长东倒西歪,翻译官已呕吐得不省人事,凌孝天醉酒后和他的二夫人、三夫人脱衣跳舞。
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外面帐营的虎子、柱子酒量也是挺好的,因为他们长年在山里坚持战斗,深山寒气湿气重,他们经常喝酒驱寒。
他的三夫人见状,吓得登即酒醒,掩嘴而泣,坐倒在地上。凌南天毫不留情,跨步上前,捂住她的嘴,握刀一捅,刀子穿其脖子而过又切,将凌孝天的三夫人的喉咙切割断,至她于死地。
然后,凌南天便回到桌子前,将一双匕首分别塞进一团长赖克青、二团长何占祥的手中。
中军帐营里的凌孝天、三名团长、翻译官都喝得醉醺醺的。凌南天也是喝得头重脚轻,干脆揣着明白装糊涂,搂着凌孝天的小妾寻欢,不时灌她的酒,又不时伸手探入她的怀中,揉弄她的双峰。
于是,警卫营部分官兵便纷纷在营帐外点燃火堆喝酒。
他把那小妾弄得神魂颠倒的,身下湿漉漉的。
他的二夫人脖子中刀,喉管被割断,来不及惨叫,便已溅血而亡,萎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