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
有的人刚掉转马头想往后跑,可是后面又是一通手榴弹扔来,吓得又被迫再掉转马头,又往前跑。
他开始感觉情况不妙了,感觉到好象被“马彪”玩了一顿,潜意识里警觉起来。
七挺机枪同时开火,数十颗子弹瞬间射击而出,追兵中数十人中弹落马,惨叫而亡。
“一团,由东往西包抄!”
他的六名机枪手,也是有样学样,高亢大喊。
那诸明亮呐喊一声,掉转马头就跑。
“弟兄们,快撤!”跑在后面的副团长诸明亮见状更是惊恐万状,急急勒马,大喊一声,掉转马头就跑,逃命要紧。
跑在最前面的副团长葛河海反倒是无事,因为他单枪匹马,领头而跑,跑得最快,距离身后的叶宗盛约有十余丈远。
人惨叫,马惊鸣。
“缴枪不杀!弟兄们,冲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一声喊毕,策马刚跑,后脑便中了一枪,登时脑袋开花,血浆四溅,倒坠下马,惨叫而亡。
那些距离叶宗盛较远的骑兵,战马纷纷发惊扬蹄,将马上的一些骑兵掀翻下马,摔得头破血流。
“砰……啊呀……砰……嘶哑……”
血水瞬间染红了羊肠小道,染红了路旁的小草。
无论凌南天今夜能否收编些降兵来,但是,他炸死了敌军的骑兵团长叶宗盛及数十名追兵。
“团长,那些是空马,咱们好象上当了。”葛河海领跑在前,接近那些无人骑的空马时,回首高喊了一声。
他的战马终于脱缰,奔腾跑开了。
虽然,还有三名营长、六名副营长,可是谁也无心再战。
叶宗盛、葛河海、诸明亮率一个骑兵团策马追来,因为黑夜不能远视,只听得前面数匹马在跑的马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不喊还好。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快撤!有伏兵!咱们中计了!”
他一声惨叫,翻身落马,当即惨死,摔了个四脚朝天,满脸血水,死状很是难看。
“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
他们哪能不来劲的?
便在此时,洪武率六名机枪手又抄他们的后路。
他心里暗叹:坏了,老子这回在阴沟里翻船了。
“缴枪不杀!弟兄们,冲啊!”
二十几颗手榴弹捆在一起,爆炸起来,威力挺大的,登即将叶宗盛并其身后、身旁的数十人炸死了。
他慌乱大喊,心里十分后悔随叶宗盛率部前来追杀“马彪”的残部。
黑夜之中,追兵又不知道伏兵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伏兵的具体方位。
他感觉听凌南天的话,就是顺耳,就是心舒,全身都带劲,好象吃了兴奋药一般的。
他也这才稍稍放心,赶紧与凌南天一起,摆放好手榴弹。
有的人跑到沟壑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