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近重炮二十米内的敌军士兵,无不惨死,无不被掀起半空,再倒跌而下。
护河城瞬间作废。
吊桥的铁索也断了,自动倒下来。
战马奔腾,铁蹄声碎。
凌南天也趁机飞身离马,跃到另一匹空马上,身伏马鞍,策马急逃。
“砰……啊呀……”蔡河握枪高喊,下令冲锋之时,铁牛摸爬而来,扬枪就是一弹,正中蔡河后脑。
凌南天手中铁枪右扫,磕飞了右侧的十几柄长马刀。
“咔嚓咔嚓……嚓嚓咔嚓咔嚓……”
无数人被炮弹弹片击中,不少人全身洞孔,浑身血水激溅,惨然而倒。
凌南天单手握着那杆又长又粗的铁枪冲锋,分开两边的骑兵的长马刀,蓦然靠后,右手抓起腹下的那捆手榴弹。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这个营的士兵的步枪第一颗子弹打完,二营的骑兵旋即冲锋,扬刀而出。
残尸乱飞,血雨如洒。
双方很快就掠马近战。
贺喜所部,急于营救凌南天等人,倒下了一大片。
罪恶的子弹竟从他后脑透入,穿前额而出。
“轰轰轰轰轰……弟兄们,今夜攻破徐州,冲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
猴子单手握缰,单手握着“盒子炮”开枪。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猴子扣动扳机,数枪连发,迎面而来的数名骑兵,纷纷中弹落马,倒堕马下,被身后的骑兵纵马掠来,踏成肉泥。
血光闪闪,血水横溅,血肉横飞,血雾弥漫。
他所部机枪手,只有七人逃生,战死四人。
血水横洒,血肉横飞,极其惨烈。
但是,城下的敌军炮兵,仍然重炮轰炸城墙。
“一营的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二营,准备马队冲锋。三营,扔手榴弹,做好准备,掩护三少爷撤退。”
蔡河一声惨叫,在轰轰隆隆的爆炸声微乎其弱,无人可以听见,他扑倒在地上。
凌南天又握枪一敲,敲碎了一骑兵的马头,再斜砸而下,砸断了两名骑兵的大腿,便跃马而过。
他扬枪一举,副师长郭朝阳亲自领一个团,冲向徐州城墙坍塌处。
“弟兄们,冲啊!破徐州城,就在今夜!杀!”蔡河看到这仗乱打乱的,随即发起冲锋。
无数人的耳膜被轰炸声震裂,从此失聪。
敌军士兵越来越多,回身杀向凌南天等人,机枪、步枪,一起射击,打不到有炮弹坑作掩体的洪武等人,但是,能打倒贺喜的骑兵。
徐州城内也有重炮,可是炮火不及城外敌军的多。
数十柄长马刀,狠挥狠砍狠削而来。
徐州西门两侧,都被轰塌了,都被打开了缺口。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那是因为铁牛全神贯注,要射击那些开枪朝凌南天射击的敌军骑兵。而贺喜的骑兵,是牵马而来,马蒙眼,马脚掌用布包住了铁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