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我死了算了……”,郭妙妙便双手握着栏杆,纵身一跃,作势要跳海自杀。
怎么办?
阳台外、甲板边沿的郭妙妙正与黄水平吵闹。
他闻声而醒,神经质般反应,一骨碌翻身起床,低语惊呼,随即亮灯,下床跑向阳台,推门而出。
其实,他们只是在凌南天面前演戏。
两个身子紧贴着。
时间是一分一秒地过去。
此时,黄水平一跑,郭妙妙也意识到凌南天来了。
呆会,我再骗他到我的房间来,杀了他。
黄水平、郭妙妙等几个人苦思冥想了几个小时。
“嗯!你……穿好衣服,陪我走走,好吗?我想散散心。”郭妙妙就象一个小孩童,轻微点头,伸手去推凌南天,提出一个要求。
“好!”凌南天强忍着体内的烈焰,松开她,点了点头,转身回房穿衣服。
他裤衩里的棍子登时就异动起来,硬邦邦地顶向郭妙妙的小腹。
刀刺、枪击、下毒也没有机会,因为不是冯氏父女紧跟着凌南天,就是田中尚武似乎还派兵盯着凌南天。
怪了?
她身子颤动,珠泪不断滴落在凌南天的肩膀上。
夜了,很晚了,都快十二点了。
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反正拳击致死凌南天是绝无可能的,因为这位纨绔少爷也会拳脚功夫。
直到凌南天睡着了、打呼噜了,冯氏父女才离开凌南天。
因为凌南天连睡觉也被冯氏父女盯着。
“羞死了。他那根……怎么硬得那么快?是不是所有臭男人都一样?还是,凌南天是世上唯一的?”郭妙妙只是演戏,只是佯哭,只是假装颤抖。
海上也是漆黑一团。
她心里则想:姑奶奶既要杀了他,也不能让他占我太多便宜。嘻嘻,终于又成功迈出了一步。等他回房穿衣服,黄水平便可以蹿入我房中埋伏好了。
“妙妙,我也没碰到你什么,你别哭了,让人听见不好。我爹可是上海市的警察局局长,我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只是一时醉酒,一时糊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哦,不好,有人来了,我得走了。”黄水平似乎是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郭妙妙别哭别闹。
惊涛骇浪,声势掠人。
“呜……畜生,我看错你了,我死了算了……呜……我是你表妹呀,你为什么也想霸占我?你真不是人啊!你让我往后怎么活呀?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郭妙妙披头散发,哭着推开黄水平的手,泪如雨下,泣声而骂。
精彩情节再度上演,死亡游戏步步逼近。
“郭小姐,不要啊!”凌南天大吃一惊,呼喊一句,急急跃身过去,一把抱住郭妙妙温软柔香的娇体,紧紧地把她搂入怀中。
他伸手轻轻抚摸她,由她的秀发滑至她的脖子,她的香肩,她的后心,最后落在她的臀部上。
风流少帅这回没有主动去找风流。
夜,黑乎乎的。
她小腹被凌南天的独门兵器顶着,她有明显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