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抢回半扇猪后和赵父起了争执,连累得赵母摔断了腿,当时就在镇上的卫生院接了骨,打了石膏,情况还没那么严重。
安舒带着赵母回到家,她房间的锁被人砸烂了,不仅里面的肉不见了,她的钱也没了。
一气之下,安舒报了案。
公安的破案速度很快,两天就把赵父、赵大伯给抓了起来。
正值年关,这下可算是热闹很了。
赵家人轮番出动,让安舒撤案,安舒就是不为所动。
赵家人想来硬的,无奈赵老大一直护着安舒,不让任何人近身。
但好景不长,初五那天,赵老大去上班,赵大伯娘带着儿子儿媳孙子砸开了赵家的大门群殴安舒。
赵母一时着急,拄着拐棍从床上下来,又被人推倒在地。
赵大伯娘举着棍子要打安舒的时候,赵老大回来了,那一棍子便落在了赵老大的头上。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我是真没想到赵家人能做到这一步,这哪里是一家人,仇人还差不多。”
安舒眼底闪烁着冰冷的恨意,整个赵家,也就只有赵母和她男人是个好的。
安渝闭了闭眼,敛去眼底汹涌的情绪,“赵家打人,你报案了吗?”
“没顾得上。”
赵老大一天不醒,她的整副心神都在他身上,完全忘了报案的事。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这案该怎么报怎么报,他们不是打人,是奔着杀人去的。”
安渝脸上一片冰冷,“现在不是正严打吗,最好送他们去吃枪子!”
安舒:“”
安舒发现,安渝自从送姜三娘和林家大姑姐、小姑子进去后,对待外人时心是越来越硬了。
这算是个好现象。
下午六点,救护车进了市医院。
安渝让安舒跟着赵老大走,她则跟着医护人员去缴费。
她不能经常过来,更不想让二姐因为医药费觉得难堪张不开嘴,所以在听到护士问要预存多少时,她直接掏出一沓钱来。
“预存一万。”
安渝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说出的话却把周围的人都吓到了。
霎时间,无数双眼睛都朝着安渝看去。
办理挂号的护士愣住了,在身旁同事的提醒下才回过神来,连忙帮安渝建立了就诊号。
挂完号之后,安渝跟着护士上了楼。
赵老大正在加急做各种检查,安舒一个人待在陌生的地方,显得彷徨又无措。
安渝看着坐在那里心神不宁的安舒,把挂号单子交给她,交代了两句就又下了楼。
市医院里的食堂伙食要比县医院好多了,但是,要票。
安渝转了一圈,在心里摇着头走了出去。
想到县医院后面那条街上的繁华景象,安渝决定去市医院后门试试。
问过院里的护士后,安渝找到了医院后门,夜色正浓,街上却灯火通明。
卖包子和粥的、卖面条米饭炒菜的、卖馒头的,各种叫卖声混合在一起,热闹极了。
安渝深吸了一口气,沿着街边逛了起来,她要找一家不要票,做饭还好吃的店。
在她身后,一道人影远远缀在后面,且有越跟越近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