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晚搓了搓有些痒的掌心，聚回视线，跟粉丝连麦，分分心。
第一个男粉夹着嗓音轻轻说：“姐姐~我能做你的狗吗？你只需要养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随叫随到～”
“可以。”
男粉丝一惊。
旁边的周妲己不淡定了，眼含小幽怨地盯支晚。
可他不知，支晚现在根本不敢直视他散发媚术的眼仁。
“前提是你得接受两个条件，第一，做我的狗需要先绝育。”
男粉丝不说话了。
支晚：“第二，我可以养你，但你要小心，姐姐我可能会用剩饭哦。”
男粉丝那头发出滋啦滋啦的人造电流声，断断续续说：“姐姐！网——不——好——”
支晚无意识瞥一眼旁边。
某人惊恐的双目回归柔和，抿抿唇，随便一动都是微笑的弧度。
第二位粉丝连麦。
扯到一个话题，便开始讲故事。
“我跟你们说，我小时候是爷爷带，爷爷不给我擦屁股，每次拉完屎，他就喊狗来舔我屁股！说什么两全其美。”
大家不道德地笑了。
还没完，她再度道：“然后，狗哈哈哈哈哈！狗给我擦完屁股，就去咬一个男生的屁股，那男生反过头来强吻了狗！”
弹幕&支晚：这故事，似曾相识。
“那个男孩就是宋隼哈哈哈哈哈哈哈！”
闻声，支晚笑得肆无忌惮，差点断气。
收到大批私信的宋隼：怎么都来问他屎的味道啊？有病吧！
看完直播录屏宋隼：！！！呕！
屎的味道，宋隼知道自发登上热搜。
紧跟着出现一条热搜，一个几时未见的名字。
屎的味道，颜枸也知道
尝过屎味的颜枸正在法庭上。
恶狠狠怒视原告区的小熊和他前女友。
开庭前，一身西装、黑长直的前女友像蛇一样，眼里只有小熊，捋小熊耳边的发，细长手臂搂着人，红唇凑近，不知说了句什么。
小熊娇羞地点了下头。
颜枸气得要死！
开庭。
只有小熊听见姐姐用只对她极尽温柔的嗓音说：“别怕，我在。”
令人着迷，带着无尽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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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支晚还在笑，笑得前仰后翻翻翻翻翻……
“嘭！”支晚从懒人椅上翻了过去。
“嗖——”一道虚影闪过。
“嗷！！”男人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