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赚娱乐楼下。
凡路过之人皆能看见被拒之门外的宋隼。
大哥让他找支晚帮忙，却连支晚半个影子也见不着，宋隼面子挂不住，去换身衣服。
路过卖周边的小摊，买了个面罩。
直接套上。
没看清是什么图案，但不管什么图案都比他的脸好使。
果然顺利走上电梯
电梯里的几人看一眼宋隼，又看一眼，神情古怪，明显憋笑。
突然一个女生没能抑制住，笑出鹅叫。
疯癫版鹅叫。
电梯停在八楼。
有人上电梯前发出疑问：“电梯里进大鹅了？”
走进电梯，一眼看见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上方图案是顾肆屹的脸，写着几个字。
——我是神经病。
“鹅鹅鹅鹅鹅鹅……”
新进来的人也发出疯癫版的鹅叫。
宋隼：“……”
宋隼转身照电梯镜，瞳孔微怔，腿抖半下，险些没站稳。
到支晚所在的楼层。
宋隼头套歪了，一个平地摔，面罩跌落，露出那张人人嫌恶的脸。
周围人大多是从天华辞职来赚赚娱乐的员工，人皆哗然，后悔方才没绊他一脚。
宋隼腰部力量不足，无法起身。
眼前出现一双腿。
“上帝给了你丑陋的外表和低智商，还不忘附带不健全的四肢，以免你不协调，上帝真好。”
支晚低凝他：“平身吧，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以后的苟且，不急于这一时。”
宋隼：“……”
虽然被骂了，但索性见到了支晚。
“晚……”
“保安。”支晚大步离去。
保安效率很高。
不出两分钟，宋隼被扔到公司门口，手里拎着一个稀碎的顾肆屹头像面罩。
这一幕……
熟悉得很，只是调换了角色。
曾经某日，他也忘了支晚来公司找他作甚。
单因不待见支晚，让她在楼下等，他开了场跨国会议，支晚等了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