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礼:“?”
周晏礼:“我是人。”
支晚默了默,用笑声掩饰尴尬,切回人类语言系统:“我刚才是在……超度你来着。”
“……我是活人。”
支晚:“害,我这人向来劝分不劝合,劝死不劝活,职业病,你习惯习惯,实在习惯不了,就再习惯习惯。”
支晚把驱蚊液还给他,看着男人白生生的皮肤,寻了个借口说:“我皮厚,你比我更需要它。”
周晏礼对此牵了牵唇角。
“回去吧。”支晚摆摆手。
周晏礼抱着自己的驱蚊液折返。
报完仇的老鼠蹿回来,跟支晚八卦:“赚姐,我跟你说,那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关了摄像头,在房间里光溜溜打架!”
——【omg!】
支晚惊到失语,疾步往平房赶。
恰与周晏礼并肩同行。
周晏礼:“你去哪儿。”
“我去,”支晚挑了个最合理的理由,“我送送你,快走吧。”
周晏礼:“!!!”
原来她这么舍不得他……
顿时抹去他在网上看到行李箱初始密码都是零的烦闷。
他低着头温声说:“好。”
支晚注意力全然飘远,脚下生风,甩周晏礼十米远。
周晏礼快步跟上。
两人如同在竞走比赛,最后到平房时,脸通红,大口平复呼吸。
“你一个人不安全,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周晏礼看着女孩的侧脸说。
支晚眼珠微转:“我安全的很,你快进去。”
“那你……”
“我看着你进去。”
周晏礼呆了几秒,心里暖烘烘的:“那你早点回去,晚安。”
“嗯嗯嗯。”支晚敷衍,眼往屋里看。
周晏礼走后,终于剩她一人,轻着步子移动到卧室门口。
里面动静明显小了,似乎在压抑着。
移时,出来找水喝的余喔喔也趴在门口,用口型问:里面是谁?
支晚装作不知情地横向摆头。
——【我肯定不能说这里面是甄鹿茶和席自华,第一天就滚到了一起,刺激!】
余喔喔:天呐!
另个卧室的冷无虞闻声唰地睁开眼,下床。
而后门外多出一人。
距离稍远的男生卧室里只有周晏礼,他换上恐龙睡衣,唇角挂着笑躺下。
隐约听到支晚的声音。
继而摇摇头觉得自己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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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到十二点,支晚回民宿躺稳,仍想感叹:“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