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忙碌的一天，向溱下意识打开手机……今天叶矜没有问他回不回公寓睡觉。
钟不云都走外面了，从落地窗里看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折回来：“你今晚还不回去？”
向溱摇头：“去那边店里。”
钟不云语凝噎：“大哥！晚上下雨呢，谁大下雨天的去买那些东西？我的店我说了算，别开门了，回家睡觉去。”
向溱抿了下唇。
“我真想把你脑子扒开看看你在想什么！”
钟不云气得头疼：“他对你有好感你看不出来吗？非人家敞开来跟你说清楚？你不能主动一点？躲什么？非得人家移情别恋喜欢上别人再后悔莫及？”
“那你躲小做什么？”
钟不云一噎：“这是一回事吗？”
向溱：“……”
钟不云瞥了眼向溱，慢悠悠道：“你自己考虑清楚就行，你这么躲着他，他现在保不准难过呢。”
向溱一怔。
“看得出来，喜欢他的人应该不少。”钟不云不以为然道，“现在正常的人不喽，你不想跟他在一起，万一将来跟他在一起的是个家暴男，赌博男，出轨男——”
“这个圈子有『乱』你也知道，想遇一个品行正常的人有难？”
向溱皱眉：“你别咒他。”
钟不云拿起外套溜了，言尽于此。
出门的时候他掏出手机，上一条信息赫然是叶矜发来的，请帮忙旁敲侧击一下向溱打算什么时候回公寓。
钟不云回复了叶矜的信息：帮你刺激了一下，可能今晚就回去了。事成记得请吃饭。
——好。
向溱还是回去了，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叶矜说过年去亲戚家住几天。
他还没来得及问叶矜什么时候走，怕年前见不上最后一面。
公寓里很安静。
向溱放轻脚步，现在十一点，叶矜可能已经睡了。
他纠结了下，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结果刚走进客厅，就看卧室的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