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吃醋了呀。
叶矜试探问:“不喜欢我这么叫他?”
喝醉的向溱很会举一反三:“人也不喜欢……”
街边还飘着细雨,叶矜撑起伞,拉着向溱进雨幕。
“可钟哥比我大很多,叫字不。”
向溱小声嘟囔:“我也叫他字。”
叶矜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向溱二十六,钟不云三十,两人其实没差太多,直接叫字也没关系。
他半开玩笑哄着:“那给你换专属称呼怎么样?叫哥哥行不行?”
向溱跟受惊的狗勾一样,立刻拒绝:“不可以的。”
“为什么?”
向溱酒品算很了,喝醉了不闹也不折腾,就是直白了很多,更单纯了。
但混沌的大脑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问题不能回答。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自己比叶矜其实还小一月。
“我生日快到了……”
二十二岁的生日就快到了,过完生日……他就能比叶矜大了吧?
叶矜笑得紧,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跳到这了。
不过喝醉的人说话往往都没有逻辑,也正常。
车停在了对面路边停车位上,叶矜没碰酒,刚他可以开回家。
刚过红绿灯,他和向溱就被拦下了。
叶矜是没到大下雨的,这么冷,还有人撑着伞在外面卖十块钱一束的花。
还是小姑娘。
小姑娘也很上道,抬头对向溱说:“哥哥,给你男朋友买束花吧!”
向溱憋红了脸,还有些难过:“不是男朋友。”
叶矜忍笑:“给我来一支,扫码付款。”
小姑娘高兴拿了朵比较看的玫瑰递给他,然后穿着冰凉的小雨靴继续问过路的行人,要不要带一枝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