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段时间, 钟不云带伴回去都不行,怕影响方难水的三观。
于是只能带人出去开/房, 裤子还没脱呢,方难水催命一样的电话就打来了,质问他为什么还不回家。
上次还被准床伴误会, 以为他家里有人还出来约,给他竖了指直接甩人了。
叶矜从没真正进入过同的圈子,但听过一些风言风语, 他知道大多数人玩得都很开,约pao也是常态,像钟不云这样一对一不『乱』搞得已算不错了。
但到底还是价值观不同。
叶矜很难象自己会跟一不心动的人在一起,甚至做一些情侣之间才会有的亲密事。
『奶』绿味道很不错,他吸了一口,转递给向溱。
向溱乖乖捧着『奶』茶,坐在一边听他说话。
对面的钟不云实在被向溱蠢到了,捂住眼睛,不忍直视:“是递给你喝的,不是让你干拿着,暖啊?”
向溱:“……”
叶矜侧头:“很喝,你尝尝看。”
向溱看着叶矜咬过的吸管,结巴道:“不了吧……”
叶矜耍着小心机:“可我还在感冒,你不喝一点的话,我会忍不住喝完的。”
向溱耳根蓦得红了。
他很轻很轻抿着叶矜咬过的吸管,吮了一口。
叶矜接回来,就着向溱嘴唇碰过的方,毫不在意咬着吸管喝。
向溱:“……”
他悄悄移开视线,不敢看,只有红透的耳朵出卖了他。
钟不云不爽啧了声,没到有朝一日还能在向溱身上吃到狗粮。
余光瞥见桌子上已空掉的果酒瓶,他突然意味深长笑了笑。
钟不云叫来服务生,又续了两瓶。
他给向溱的杯子倒满酒:“你俩喝一瓶『奶』茶怎么够,碰一。”
向溱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入口时有些疑『惑』:“换酒了?”
钟不云眼都不眨撒谎:“服务生说果酒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