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矜站二楼长廊的尽头,背倚着墙,『色』淡淡地俯视一楼。
他突然问:“你听说过壹安工程吗?”
柳桉一愣,摇头:“没听说过,怎么了?”
叶矜查过壹安工程的,是个陌名字,和他父母的圈子也没什么交际。
要么,纸条是幕后随便雇递来引诱他的,跟壹安工程本没什么关系……
要么,这里面还有更深的、难以挖出的隐秘联系。
叶矜从来觉得,越藏着的事越有问题。
“没事。”他突然说,“快要过年了。”
柳桉算了下日子:“还有十三天。”
叶矜从过路的服务盘子里拿过一杯红酒,抿了一:“乡下应该比城市更注重过年团聚这种事吧。”
柳桉:“确——”
叶矜摩挲着红酒杯:“你说,如许东成还活着,过年的时候他会不会偷偷回去看望家?”
“有可能……但他肇事逃逸,肯定会更小心,毕竟一旦被抓到就死定了。”
叶矜垂眸:“还有个可能,他死了。”
柳桉:“……”
但这个可能『性』确很大,当今信息社会,到处都是摄像头,一旦犯账户也会处于被监控状态——
想要真正的销声匿迹,有死亡才能做到。
柳桉有些不安:“你别冲动。”
“不会。”
叶矜脑海中浮现了向溱的脸,无意识地笑了声。
柳桉还想说什么,却被叫走了。
今天是他爸的日宴,他没办一直跟叶矜混一起。
叶矜乐得清净,就靠二楼角落观察下方宾客的一举一动。
偶尔有认识的朝他示意,他也会回以一笑。
时间慢慢到了七点,大厅面缓缓落下一块大荧幕,一握着黄沙的突然出现屏幕上。
叶矜有些讶异,沙画?
沙画也是艺术的一种,即用沙子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