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剑老虽然身形稍显瘦弱，但一剑在手仿佛化身这世间的最强者。
凤阳羽手捂胸口，双手微颤。
他望向那剑老微微扬起的头颅，自己仿佛成为了一个蝼蚁。
他现在已经是半圣，金身大成，心脏被刺破并不会死。
只要休养几天就会慢慢恢复。
但头颅要是没了就真的死了。
他还未强大到肉身不灭的地步。
但同为半圣，剑圣却强大到，他需要仰望的地步！
他真的无法想象，有人的剑可以强到这种地步。
他能感觉到，剑老的实力没有比自己强多少，但在剑之一道的理解之上，实在强大太多了。
叶昊天望着此刻的剑老，他也感觉很是陌生。
剑老在他的心中，原本是一个很和蔼可亲的形象。
算是一个老好人。
但现在的剑老，强大且霸道。
和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而且，现在的剑老给叶昊天一种很是古怪的感觉。
原本，叶昊天是能感觉到剑老是“属于他”的命魂。
但现在的剑老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哪怕没有叶昊天也能活得好好的那种。
叶昊天能感觉自己和剑老之间有联系，却又感觉没那么密切了。
“是错觉么？”
叶昊天不明所以。
心中的疑惑真的太多了。
“道……道兄，我……我承认之前是……是……凤某鲁莽了……”
此时，凤阳羽口中喘着粗气，手捂胸口微微退后。
他现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剑老一剑送他归西。
好在剑老并没有要立刻杀死凤阳羽的意思。
而是伸出镇魂剑对着凤阳羽遥遥一指问道：“我之前问你的话，还不愿回答么？”
“道兄，问的是什么？凤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凤阳羽赶忙回答。
不管如何先保命再说。
“说吧，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们阴阳魔宗到底和血灵一族是何关系？”
剑老的眼神微冷。
阴阳魔宗若是真的背叛了人族，他今日也不介意屠灭整个阴阳魔宗。
“误会，道兄误会！”
凤阳羽连忙开口，神色坚定地解释道：“我阴阳魔宗绝无半点背叛人族之意！”
之前叶昊天其实并没有细说那血灵使者和阴阳魔宗的关系。
不然剑老在第一时间就能想清楚一切了。
“那这血灵使者，你又作何解释？”
剑老用手中之剑指了指，地面上的灰烬又是再问。
“这……”
凤阳羽顿时懵了，使者大人居然被这人干掉了？
他还不知道，不只是血灵使者，就连大长老也同样嗝屁了。
剑老见此，心念一动，心中大致有了推断。
“虽未背叛，但也没那么干净！”
这是血灵一族的老手段了，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和他一开始的推断也差不多。
阴阳魔宗虽然还未正式背叛，但说不准日后会如何啊。
只要没退路了，开启血灵印记，转化为血灵一族，就可以直接投身血灵一族之中。
以前也不是没人这么做过。
“没有，没有，绝无此事。”
凤阳羽慌忙摇头，现在的他打死也不会承认此事。
剑老没有再回答。
这事他其实不是很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