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跪了下来,“父皇,您要是不成全我们,我就在这里哭几天几夜不走了。”
玄皇头疼。
“行行行,朕给你们赐婚!自己挑的人,以后不许反悔……”
玄秀顿时破涕为笑,“父皇,你对秀儿真好。”
远在千里之外的廖久,莫名地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一不小心,差点从金雕上面给栽下去了。
还是乘风伸开翅膀稳住了他。
廖久坐回身体,就感觉右眼突突地跳……
有种不祥的预感。
十里镇的隔壁,五里镇。
某条巷子的尽头,有个四合小院,里面破破烂烂的,家徒四壁。
正是姜程氏她们的家。
姜程氏在院子门口与几个年轻的媳妇子们,绣帕子,人家年轻眼睛好使,手腕灵活,绣花针四处翻飞,姜程氏年轻大了,眼睛不太好使了,虽然很认真地在做活计,也赶不上年轻媳妇做得好,更不如年轻媳妇子们效率。
有人闲聊,“姜大娘,你不是跟你女儿去享福了嘛,你又回来受这种罪做什么?”
姜程氏苦笑,“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我心里放心不下,还没有成亲,你们可有什么适合的人,给我儿介绍介绍,我们家出聘礼银子……”
旁的人一副可不敢苟同的样子,“看看你一这辈子,你们家两个儿子谁敢嫁啊!吃不好穿不好动不动被打疯,出再多的聘礼,也不敢有正经人家的姑娘来。”
“你们回来日子才好过了几天?你身上姑娘给你带回来的银子,都被你家的儿子抢光了吧!还有你们家的那个姜庆才瘫痪了,天天要吃药的,不仅如此,还脾气大,给你揍得鼻青脸肿的,要是我啊,早把他给赶出家门了,或者饿死他,饿到他投降,看他躺在床上,还这么凶残的……”
……
众人也不怕面上不好看,有什么说什么,实在是姜家家里的事情太拉胯了,早没啥脸面可以讲了。
姜程氏面色讪讪的。
正在这时候,巷子外面走来两个骂骂咧咧的年轻男子,不修边幅,身上的外衣也没有了,像是被人扒走了,只着中衣,鞋子也都各自掉了一只,灰头土脸的。
“娘,娘,快拿点钱来,给我们兄弟去赶本去,把外袍赢回来……”
一起绣花的媳妇子们一见这熟悉的阵势,都哄得散了,各自回家去了。
剩下姜程氏一个人。
姜程氏又气又担心。
气得是儿子不争气,又去赌博了。
担心的是家丑不可外扬,两个儿子没有成亲,一直是她的心病所在,这一次次地让外人知道了,以后真的不容易娶到媳妇了。
老姜家不能绝后在她的手里啊!
“有什么话,进屋再说。”
一扭身进了屋,姜大郎和姜二郎跟着进去了。
“娘,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一次性的都拿出来,我与二弟去赌个大的,给你连本带利地赢回来,赢回来了,都交给你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