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到后面，就见到柴苒用对着自己的司马脸绽放出谄媚的笑。
“林总，方总，你们来啦。”
那语气，那表情，简直让程清叹为观止。
程清忽觉眼睛痛，用双手捂住眼睛缓了几秒后，转身去准备上菜。
谁稀罕去抢两个老男人啊，好好说话不会说，直接撞人呢！
去后厨的路上，她看见柴苒和其中一个男人笑得很开心。
她弯腰不知和对方说什么，只见他在柴苒拿出的纸上写了什么东西。
之前作为顾客来的时候，还没见这么多事儿，怎么自己当员工后，才知道大家都各怀小九九呢？
她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给曹嘉言反映一下。
毕竟他不常在餐厅视察，可能不知道这些事。
到了晚上总结时，肖恒着重表扬了程清。
“程清虽然第一天来，但是她适应得很快，表现很好。”
“谢谢店长，我会继续努力的！”
柴苒看着程清带笑的脸，满满的胶原蛋白。
她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脸颊，好像最近是有点糙了。
如果不再好好护肤，就钓不上大款。
第二天上班，程清没让曹嘉言送她。
到了餐厅之后，她按照第一天的流程开始自己的工作。
中午休息时，程清就给程渊打电话邀请赵凌来餐厅吃饭。
得到答复后，她干劲十足。
一旁的柴苒看见了，偷偷对她翻了个大白眼。
昨天来吃饭的柴苒的老相好，今天下午又来了。
程清识趣地没上前去。
“方总，林总，还是老位置吗？”
柴苒腆着一张脸又上去迎接她的客人了。
入座之后，柴苒转身去拿菜单。
“老方，你至于吗，为了一个女人又来吃饭？”
方明摇头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这口。”
林迪也笑笑不说话。
方明转头在餐厅里四处查看，没看到那抹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刚才进店的时候，明明看见那个姑娘一晃而过，简直惊艳。
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柴苒拿了菜单过来，弯腰讨好地请方明点菜。
方明目光暧昧，看了看柴苒衣领露出的一片春光。
“你们店来新人了？”
“啊？”
柴苒微滞，设计好的笑容和身体倾向的角度都有些僵。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
“是的，昨天刚到的兼职生，笨手笨脚的。”
方明扬起嘴角，“我看挺机灵的啊，待会让她过来给我们开酒。”
餐厅开酒的服务员是有提成和服务费的，一般来这里吃饭的客人出手都很大方，有的还会多加一部分开酒费。
柴苒当即心里就不舒服了，暗骂程清狐媚。
对面的林迪有些无奈。
“我说方总啊，你请我来是谈合作的还是来看美女的？这里预约很费劲的，今天你找别人换的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人情。”
“饭也吃，美女也看。佳人在陪，美食也会更好吃。”
方明冲着柴苒挑眉，左手在桌下悄悄地摸了一把。
“去，把她喊来，晚上我带你出去。”
柴苒把菜单放在桌上，还保持着弯腰朝向方明的姿势。
她有些为难地说，“但是她刚来，很多事情都不懂，万一惹您生气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