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其实我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
秦凡不由得有点好奇了。
没什么事，怎么会找梁如意问他回没回来？
难道这个隐隐有特殊气质的女孩，不好意思开口辞职？
“茜茜，你是刚毕业吗？”
柳茜茜点了点头，
“你学的什么专业？”
“外语一类的。”
“哦？是有出国的打算吗？”
柳茜茜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摄人心魄的双眼看着秦凡，
“家里人想让我出国，我原本也打算出国。”
“但是我现在不想出国了……”
秦凡没多想，只是意识到，继续往下问，就是柳茜茜家里的事了。
秦凡并不想打听别人的隐私，顿了一下：
“要听听家里人的意见。”
“自己也要想好。”
“不管你决定出国，还是想找符合你专业的工作，都可以直接跟我直说。”
“我这毕竟不会拍外国短剧，跟你的专业有出入。”
秦凡笑着说道，缓解了一下气氛。
“恩恩，我会好好想想。”
“谢谢老板。”
秦凡点了点头。
一般到这个时候，员工都会出去。
但是柳茜茜并没有。
“还有事吗？”
柳茜茜瞟了一眼办公室外说笑的李思甜、周洛一，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问道：
“老板，您……您跟洛一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嗯？我以为只有小辉、丽丽他们才会八卦呢。”
柳茜茜面颊微微变红，不好意思道：
“我也是女孩子，女孩子都有点好奇嘛。”
秦凡自然不可能跟柳茜茜说什么，
说到底，
秦凡只是猜测柳茜茜的出身可能不是普通人家，也不了解柳茜茜，真没必要多说什么。
“少问八卦，多学文化。”
秦凡指了指墙上的表，
“下班了，你不走我可不给你加班费啊。”
柳茜茜虽然没有死缠烂打问，
但她离开时的眼神并不罢休。
秦凡摇了摇头也没多想，可能吃瓜是女孩子的天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