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眠抽出手摸了摸滑溜溜的皮肤，又翻出指节去搅弄吸盘，秋褐很快脸红，并且呼吸乱了分寸。
“最近摸得不是很多秋秋。”
她用指腹坏心眼般按了按吸盘的中心，立刻察觉到第二只触须侵入了她的领域，缠住了露出的光洁小腿。
“眠眠，很痒。”
秋褐仰着脑袋，闭眼不敢去看洛眠。
“只是痒吗？”
她的折磨更甚，却没等来秋褐的回答。
“秋秋，你不乖。”
洛眠松开他的触须，翻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今天是我们的约会。”
“嗯”
秋褐垂着羽睫，盯着触须缠绕的腰肢。
他当然知道，也当然做足了准备满腔的期待雀跃不停，足以压下心底的那抹担忧。
“我改主意了。”
洛眠突然附在他耳边小声说，
“约会之前，我要先惩罚你。”
“眠眠！”
这一瞬间，秋褐只觉得她还是从前的洛眠，或者说，身上保留着人类性情的洛眠。
柔软小手抓住他慌乱的触须尖尖，接着放在了脸颊上，粉舌轻轻碰了碰吸盘。
这场面，几乎让秋褐本就无法抑制的欲火立刻吞噬大脑。
“你在担心什么？”
洛眠不放过他，身子往前，柔软贴上胸膛，像欺负他一样咬了咬凸起的喉结。
“还不说吗？”
“眠眠，我唔。”
秋褐的大手忍不住抓紧座上的软垫。
平坦的小腹紧紧贴着那里，秋褐的脑中是双重的折磨，无法再做任何遮掩。
“我是羡慕——”
洛眠停下了对他的“欺负”。
“羡慕顾雪折？”
秋褐粗重呼吸，轻轻点点头。
“我羡慕顾前辈，能够亘古不变陪着眠眠，永永远远”
这番话他之前一直不敢说。
他怕对神明一样的洛眠来说，这是矫情和敏感。
“我知道，眠眠将会永生不灭，你就是大海我知道不该以生灵的思维去想这件事，可我忍不住。”
不论是他也好，里希也罢，甚至还有奥泽尔他们或多或少都想过这个问题。
“眠眠，我会死去。”
“万年以后，或许你就会忘记我。”
“我希望你忘记我，但我又不想你忘记我。”
秋褐将她搂进怀里，话语诚恳，满含复杂情绪，
“面对这个问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消解。”
“我也不知道。”
洛眠很诚实地说出自己的答案。
“如果我还是原来的塞壬，或许我不会与你们有情谊，但我现在早已成了洛眠。”
“我现在有着和生灵一样的情感，但还没经历过你担心的事情秋秋，你想陪我经历一次吗？”
秋褐一愣。
果然是，无法以他们的认知来理解的答案。
但却在此刻给了秋褐莫大的慰藉。
对洛眠来说，体验大过永恒，得到这个答案，秋褐知足。
他吻上洛眠的唇瓣，
“我愿意。”
“如果能给眠眠带来短暂但精彩的体验那是我的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