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太过直白，洛眠抬起头的时候，甚至被吓了一跳。
“不靠谱”也好，“风流气”也罢，在这一瞬间仿佛烟消云散，将他身上的轻松外表取下。
不过，里希直接避开了她的目光。
“走了，回去工作。”
他拎起两个孩子，跟着病人们一起离开，人群熙熙攘攘，频频回头看她，独独向来大胆的里希没敢回头。
可洛眠却像迷了眼，一直盯着男人宽大的背影。
“眠眠。”
秋褐牵起她的手，也望向里希离开的方向。
“秋褐，里希他”
洛眠敏锐察觉到一丝不一样。
“他，怎么了？”
“没什么”
洛眠摇摇头，收回目光。
察觉到一丝变化，秋褐垂眸，神色闪烁。
他是心机上位，投机取巧，因此才在洛眠跟前乖顺听话，怕被她抓到尾巴讨厌。
不知能得洛眠几分喜欢，所以才要小心谨慎，故作大度。
秋褐做不到里希那样，他是装乖。
但有时候真乖一下，或许对大家都好。
“眠眠，你觉得里希他，怎么样？”
他牵着洛眠去秘书办公室，以为自己的语气伪装得很好。
但在洛眠眼里却漏洞百出。
她早就发现了秋褐的小情绪，于是反问：“秋褐，你不是要帮他说好话吧？”
“”
秋褐哑然，一时之间接不上话。
这种情况该怎么应对？图纸上并没有写，公式也没有说。
“我觉得他很好啊。”
洛眠松开了他的手，扶着门把手准备进屋，但又停下动作补充，“虽然刚开始看着不着调，但实际上是个意外沉稳的人，有点小心思，但不会伤害别人，是个挺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听到她这么夸赞里希，秋褐心里有点酸涩。
甚至他都没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用了尊称。
“您觉得好就行。”
“我觉得好就行？”
洛眠转身，靠近秋褐，凑近到他跟前。
一身的柔软好像突然带了刺。
“秋褐，你也没我想的那么乖嘛。”
秋褐猛地抬头，却见洛眠嘴角勾起弧度，像是报复一样说，
“之前，你说你不会再有喜欢的人了。”
“你说谎。”
洛眠伸手扶住他的腰，轻轻绕向后背，却察觉到他身子猛地一抖。
“别——”
那里是触须生长的地方，很丑，很难看，他不想给洛眠看到。
可洛眠却偏生要使坏，她扯住衬衣的一角，用力从裤腰里抽出，接着手溜进去，摸索着碰到了像吸盘一样的东西。
“别眠眠，别碰。”
秋褐明白，他早就暴露了，从琼川回来那天就已经出现了端倪。
喜欢这种情绪，怎么可能藏得住？
“那你说实话。”
洛眠还在咄咄逼问，但她语气很轻，像在秋褐耳边吹气。
“为什么骗我结契？”
“因为唔。”
秋褐眼尾有些发红，洛眠柔软的手指调皮地拨弄着吸盘，根本不给他好好回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