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明明身份都没有，还不一样…
秋褐无奈摇摇头，也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留了句，“我会的。”
触须能察觉到隐秘的味道，秋褐瞥了里希一眼：“你给赛恩做手术了。”
“味道有这么重吗。”
里希把调味料配好，放进锅里熬酱。
“还好，离远了闻不到，看来赛恩的伤不重。”
“那倒不是，他确实快死了，不过我穿了隔离服，所以血都在隔离服上。”
“……”秋褐动作一滞，“你还好吗？”
在秋褐印象里，里希很久没做过这么大的手术了，难怪他傍晚才匆匆出现。
这种手术，一般都会消耗他的催眠安抚和巨大的集中力，对身体是有一定损伤的。
“我很好，又不是像以前那样天天手术。”
里希看起来的确状态还算不错，甚至还乐呵呵道谢：“多谢秋秘书关心。”
秋褐没理会，而是继续说，
“赛恩很受凤临大人器重，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低级失误才对。“
小小的一个失误，会要了机甲驾驶员的命，赛恩作为翎羽最优，由域主亲手培养，是最不可能出现差错的。
里希点评：“他么，不过是矮子里面拔高个。”
这话令秋褐蹙眉，“你不会是…”
“没错。”里希盖上锅盖，耸了耸肩，“我以前给他做过手术。”
“今天我去找域主大人的时候，亲眼见到赛恩情绪失控，当然，对这种行为我已经举报了。我想他可能会出事，所以就提前去了手术室，没想到真叫我猜中了。”
“以前他也有过这么一次失控记录，不过没那么严重。”
“…太离谱了。”
秋褐打开翎羽局域网，把赛恩的信息投影出来，上面列满了成绩和战斗记录，但没有任何意外，因此赛恩的风格被概括为“安全”和“稳定”。
“这上面根本没写他失控过。”
“他当然不会写，而且凤临域主也不知道这件事。”
里希解释：“他当时给了我一大笔现金，让我帮他守口如瓶，拖着还没好的腿就回去，现在他大腿上还有道疤痕呢。”
“居然还有这样的内情，不过。”
秋褐推了推镜框，“好大一笔现金？这种私密收入应该会被系统规避吧？所以你为什么两手空空来的曼斯遗海？”
“…还不是我那该死的父爱。”
里希想了想小浮和小绯，叹气道，“这就是命运……”
“抱歉，戳到你伤疤了。”
秋褐也不再追问，而是思考片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信息。
“他今天为什么失控？”
里希：“我猜或许是嫉妒。”
“嫉妒？嫉妒奥泽尔？”
“嗯哼。”
“嫉妒我？”
奥泽尔听了半天没进来，直到从两人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里希：“对，嫉妒你，海鸟族的人生赢家，天才中的天才，偶像中的偶像——”
“行了里希，我又不是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
“百分百实话，不包含任何讽刺。”
秋褐：……
“嘁，不过被嫉妒很正常，谁不羡慕我有一位这么好的妻主大人！”
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