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霄说他要亲自动手，曹文慧顿时慌了。
尤其是在对上林霄那没有任何感情的眸子后。
冰冷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不不不……别杀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我……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其实我也很喜欢秦师妹的。”
曹文慧连连磕头，疯狂求饶。
她不想死，更不想死在林霄手里。
二人之间本就有矛盾。
如今曹文慧亲手杀死了秦淑婷，林霄更是愤怒到了极致。
一旦落到林霄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饶你一命？你杀淑婷的时候，可曾想过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林霄面无表情，声音冰冷。
“秦淑婷三番五次忍让你，你却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今天我若不杀你，难泄我心头之恨！”
“师父救我！师父求求你救救我！”
见自己求饶无果，曹文慧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灭法师太身上。
“曹文慧，为师警告过你，不要对淑婷动手，如今你杀了淑婷，你死不足惜！”灭法师太咬牙切齿。
眼里的恨意，几乎快溢出来了。
她对曹文慧的痛恨，不亚于林霄。
曹文慧做的事，让她之前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师父！我要是死了，谁来继承您的衣钵啊！”曹文慧面如土色，尝试说服对方。
“我随便挑一个听话懂事的女弟子，都比你这个不听管教的畜生好！”灭法师太冷呵。
说话间，林霄猛然抬脚，踩在曹文慧的膝盖处。
“咔嚓！”
一声脆响，曹文慧的膝盖变成一团血雾。
小腿和大腿彻底分离，里面的白骨甚至都露了出来。
“啊——！”
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炸响。
曹文慧疼的表情扭曲，浑身直冒冷汗。
“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
“你现在就算杀了我，也无法让秦淑婷死而复生。”
“秦师妹心地善良，肯定见不得你动手杀人。”
“杀了我，她九泉之下绝对不会开心的。”
曹文慧苦苦哀求，甚至将秦淑婷拿出来当挡箭牌。
殊不知，她这番话更加激怒了林霄。
“你还有脸提秦淑婷？”
林霄怒不可遏，又是一脚。
“咔嚓！”
曹文慧另一条腿的膝盖也变成了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