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洪门的反击打过来,早已在据点内做好准备等候多时的任长风一马当先,率众冲杀出去,由上往下看,可以将火拼的场面一览无遗,也更加能体会到其中的血腥以及震撼人心的程度。
“哈哈!”天台上的谢文东放声大笑,再次指指任长风,对戴安妮傲然说道:“这就是我的兄弟!”说话时,他满脸的得意,好像是他吓得南洪门帮众不敢靠前似的。
“我睡不着!”任长风已经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走到希望都身旁,面向门外,冲着黛安妮消失的方向努努嘴,问道:“东哥,你想泡她?”
戴安妮轻叹口气,双手搓着酒罐,正色问道:“你们南北洪门究竟准备斗到什么时候?”
看着荣光满面的谢文东,戴安妮暗暗叹口气,说道:“这时候,我应该去报警!”
只见场上双方一黑一白,经过短时间的接触,便交织到了一起。黑与白混到一处,就如同光明与黑暗不能共存一样,要么是白色倒下,要么是黑色卧地不起,但到最后,皆被血色代替。
“东方易!”谢文东说道。
“没错!”
这就是黑道大规模的火拼,这就是北洪门的实力!直到现在,戴安妮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戴安妮和他边吃边聊,没觉得过太长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当她要喝第三灌的时候,谢文东把她的手按住,含笑摇头,说道:“够了!你今天已经喝得够多了!”
与谢文东聊天是件非常愉快的事,他没有上过太多的学,甚至到了大学之后根本就没上过几堂课,但度过的书却很多,知识十分渊博,天南地北地聊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闻言,南洪门帮众脸色异常难看,可是即便如此,仍无一人敢站出来抵其锋芒。
谢文东楞了楞,随后从天台上跳下,将酒箱啦过来,又递给戴安妮一罐啤酒,笑说道:“现在报警没用,喝酒有用!”
只到接近凌晨三点,戴安妮才与谢文东道别,打算回家。临分手时,谢文东笑道:“有空常来坐坐,我很欢迎。”
谢文东坐在天台上,双眼米成一条缝隙,笑眯眯地看着战场上发生的一切,但戴安妮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握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掌心也有些湿润。那是汗水,紧张的汗水。如果只看到谢文东此时的表情,任谁也察觉不出他是在紧张。这就是喜怒不形于色吧!戴安妮在心里暗暗说道。
看着把酒言欢、谈笑风声的谢文东,戴安妮突然想起苏轼的一句词: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可是,已经这么晚了……”
只是杂眼功夫,南洪门便有十数人伤在他手里,任长风如同一支利剑,深深插|进南洪门的阵营内。见他凶猛无比,锐不可当,南洪门帮众直被吓得连连后退。
戴安妮脸色淡红,飞快的说句:“随便你!”说完话,再不停留,转身向外走去。
“这种混乱的局面,恐怕已经坚持不了多久!”戴安妮幽幽说道。
她正惊奇自己又发现谢文东的另一面时,后者突然松开她的手,挺身而起,站在天台上,冲着下面大声喊道:“长风!用不用我下去祝你一臂之力?”听闻叫喊声,争斗的双方人员齐齐抬头,像楼顶望去。
好快速,好干净的收尾!北洪门收拾餐具的速度真够快的。看罢,黛安妮连连点头,难怪北洪门的势力做得这么大,通过这些不起眼的细节就可见一斑。
等她到了楼外,向死周望了望,只见街道上一片宁静,地面干净得好像被雨水刷过似的。一尘不染,如果没有看到前面发生的事情,黛安妮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械斗。
“习惯了!”谢文东道。
谢文东嗤笑一声,说道:“所以我应该小心了是吧?”
任长风奇怪地问道:“东哥要给谁打电话?”
扑!希望都差点让子的口水噎到,长风还真够直言不讳的。他反问道:“你觉得合适吗?”
戴安妮撇撇嘴,说道你:“你怕我会喝醉?”
任长风虽然冲入敌阵深处,但周围三米之内成了真空地带,他向左冲,左边的南洪门人员踉跄而退,他向右冲,右边的南洪门人员齐齐后撤,简直是退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