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问道:“桂新,你有什么打算?”
宋刚也是陈百成手下厉害的头目,刀法犀利,刘桂新想赤身空拳抗衡,基本没有可能。被逼无奈,他亮出刚刀,却只守不攻,连声说道:“宋兄,时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桂新闻言,胸口暖洋洋的,心中甚是感激,他摇头道:“张兄,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我不想牵连到你。”
路行刚刚过半,突然,前方迎面行来十多辆大货车,当双方快要接近时,3辆货车在路中一横,将公路堵个严实合缝,紧接着,从货车里跳下数百人,手中皆拿着家伙,站在道路中间。
见他到了刀子,宋刚两眼一瞪,叫道:“刘桂新已反,兄弟们,给我上!”喊完,他变得更加疯狂,出刀也更加凶猛。
刘桂新听着手下人一声声的惨叫,心里像是刀割一般,他怒吼道:“宋兄,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桂新急忙抽身闪躲,焦急说道:“宋兄,你和成哥都误会了,我并没有背……”
一行人,在树林中又走了好一会,才穿出来,走上主道。正在他们站在路边,准备拦车的时候,只后面行来二十多辆大小不一样的汽车。
张龙的车队急忙停下,向前一望,只见在密压压的人群前站有一名大汉,身高一米八零开外,长的虎背熊腰,往脸上看,一脸的落腮胡茬,相貌粗旷,典型的东北大汉。
宋刚的手下上了,刘桂新的手下哪会干看着,一个个亮出家伙,冲上前去,可是,他们的人实在太少了,加上又与虎堂经过一番恶战,身心疲惫,哪是人家的对手。只是刚一照面,这几十人就被淹没在对方的茫茫人海中。
宋刚哼了一声,说道:“叛徒的下场之后一个!你该死,下面的人同样也该死,你们谁都跑不了!”
刘桂新连同一干手下,上了张龙的车队,直奔长春而去。
“张龙,你也想和他一起背叛吗?”宋刚手中的看到一指张龙,冷声喝道。
很快,二十多辆汽车飞速开来,在他们的面前停下,车门一开,先从里面走出一名大汉。刘桂新举目一看,手中的钢刀放心,长长出了口气,脸上又惊又喜地说道:“张兄,怎么是你?”
张龙见状,不愿缠斗,拉着刘桂新,快步跳进车内,对司机急道:“走!”
“唉!我没事!”刘桂新摇头说道:“扶余已经被谢文东所占,我现在和丧家之犬没什么两样。”
不等刘桂新答话,宋刚劈头盖脸就是一记重霹,只听嗡的一声,刀势凶猛的吓人。
“新哥,我们怎么办?”
闻言,刘桂新连连摇头,说道:“成哥对我不仁,我不能对他不义啊!如果我投靠了谢文东,岂不是又给了人家的话柄吗?”
“恩!是宋刚!”
“什么?”刘桂新一皱眉头,还没听懂张龙的思议,茫然道:“我拱手让出去的?这叫什么话?”
刘桂新目光一凝,转头看着他,说道:“那里已经是谢文东的底盘了!”
“什么意思?”刘桂新奇怪地看着他,不解地问道。
“桂新,你怎么这么糊涂!”张龙急道:“你若是回去,只会是死路一条啊!”
张龙叹道:“我们是朋友嘛,什么牵连不牵连的,别说了,走吧!上车!”
“判就判,老子还怕你不成!”张龙怒声回道。
“唉!”刘桂新看看左右这四十名浑身是血的兄弟,他仰天长叹,现在扶余已丢,只靠自己手里这点人手,绝无再夺回的机会,除了回长春向成哥负荆请罪,再没有其他的出路了。想罢,他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回长春吧!”
“哈哈,好好好,既然你选择和刘桂新一路,别怪我不客气了!上!”说着,他首先抡刀冲了过来,他下面的帮众也一各个大呼小叫的往前杀。
“成哥已经知道扶余失守的事。”张龙面带难色地说道:“不过,成哥却不认为扶余是被谢文东打下来的,而是认为你拱手让出去的。”
“你啊,真是让人头疼,好吧!”张龙说道:“要回去,我陪你一起回去,咱们哥俩一起去见成哥,把事情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