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暗哨五官扭曲,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如果不是嘴巴被捂,定会发出杀猪班的嚎叫。
暗哨双手捂住被匕首划过的脖子,掌心都是血,他脸色苍白,看了看众人,结结巴巴地说道:“我说了,你们会不杀我吗?【日】”
见状,两名山口组眼线从暗处跳出,拦住轿车去路。两人暗暗戒备,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日】”
且说谢文东等人,在跃过农庄之后,又向前开出不远,刘波向路旁左侧一指,说道:“东哥,那个就是关押无名地发电站!”
见他还不老实,刘波将匕首往地上一插,握紧拳头,对着暗哨的肚子,狠狠地打了一拳。
别看这发电站荒废已久,但四周的铁丝网墙却依然坚固,还好,刘波随身带了老虎钳子,这本是想用来掐断门锁的。
“呜!”
谢文东的猜测没有错,农庄的附近确实有山口组的眼线。由于此处偏僻,背静,过往车辆不多,突然看着四辆轿车经过,山口组的眼线还是提高了警觉,本打算向江口光禀告,突然,道路车光一闪,又行来三辆轿车。
“蛇?【日】”那暗哨脸色一变,腾的从站起身,脑袋连摇,两只眼睛转个不停,目光在地面扫来扫去。
仿佛没听到他地话,另外那暗哨仍然咕咚咕咚地喝着。
时间不长,谢文东、姜森等人赶到。
许安将他的话翻译给谢文东,后者点点头,举目向发电站里望了望,随后说道:“我们过去!”说着,他率先向发电站的方向移去。
“他……他在发电厂最北面的那间小白房里!【日】”暗哨喘着粗气说道。
“是!”这名叫许安的大汉面带喜色,清脆地答应一声。
“在那?【日】”“好像……好象就在我们身边!【日】”另外那暗哨伸起脖子,向四周望了望,眼中看到地只有随风舞动地杂草,再看不到其他,他瞥了同伴一眼,暗中嘲笑,嘴上说道:“这里荒废很久了,草地里有几条蛇也不是什么怪事!【日】”
这三辆轿车不是路过农庄,而是直奔农庄而来。很快,汽车开到路边,速度放缓,下了公路,开近农庄的土路上。
“呜!呜!”暗哨地胆子本就不大,在同伴神秘被杀之后,又冷然冲出去一人,直把他吓得魂不附体,他想大叫,可是,嘴已经被人家死死捂住,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众人没有马上进入发电站,而是在外围慢慢地绕行,来到发电站北侧之后,透过钢丝网,果然发现有一间白色地房屋,不过,这房屋却一点都不小,占地面积因该在五百平以上,铁皮大门紧紧关着,左右并没有守卫。
这暗哨心中大骇,刚要惊叫,另外那暗哨身子一歪,倒了下去,一条黑影在他身后窜出,象是一头捕食地黑豹,飞扑到暗哨地身上,同时,伸手按住那人地嘴巴。
一名血杀地大汉怯生生举了下手,说道:“东哥,我会!”
看到那把还粘有同伴鲜血的刀,暗哨更慌了,他剧烈地摇晃着脑袋,象刘波的手甩开,可是,他的力气与刘波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暗哨吭哧一声,连摔带压,差点背过气去,他两眼瞪得溜圆,惊骇地看着身上地这人。这人嘴上蒙有黑布,看不清楚他地模样,只是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散发出寒光。
刘波再次将暗哨的嘴巴捂上,还没等后者明白怎么回事,他手起刀落,将暗哨的心脏刺穿。抽出匕首,在暗哨的衣服上擦了擦,快速地向谢文东追去。
谢文东看眼众人,说道:“我们地目的是为了救人,能不暴露,就不暴露,明白吗?”
“问他,无名被关到什么地方?”谢文东面无表情地说道。
正当谢文东考虑该怎么做的时候,突然听得哗啦啦一声,铁门竟然在里面被人打开。
听完许安地翻译,暗哨连连摇头,嘴里叽哩咕噜地说了一大通。刘波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看他的样子,肯定是说他不知道,又恳请自己放过他。他呵呵一声冷笑,伸手又把暗哨的嘴巴捂住,同时,匕首在他脖子上一划。
谢文东举目望去,黑夜中,隐隐约约能看到发电站地影子。那是一座比较老旧地发电工厂,厂房矮平,其中竖立几根高高地大烟囱。他点点头,说道:“开过去!”
谢文东打量他两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从人一路步行,向发电站小心翼翼地潜伏过去。刘波和姜森走在最前面。刘波是侦察兵出身,潜行对于他来说得心应手。快要接近发电站时,他局下手,身形急蹲下来,其他人也纷纷蹲下,谢文东悄悄来到他身旁,问道:“老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