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谢文东笑了,看来,着急挨李威那几巴掌没有白挨,向问天还是决定帮自己了。他点点头,心照不宣地笑呵呵道:“向兄,谢了!”
“东哥,我不累!”格桑闷声闷气地说道。
谢文东先是一怔,接呵责,哈哈而笑,正色道:“没有啊,你是我身边最勇猛的兄弟,谁要是敢说你没用,我第一个和他没完!”
“呵呵,原来是这样。”谢文东漂身下床,拎起外套,穿好,笑道:“我去看看他!”
“这……这是怎么了……”看到这般景象,南洪门众弟子都有些傻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只听哗啦啦一阵脆响,所以人都把枪掏了出来,枪口一致对着大厅内还能战栗的五行兄弟,其中有人大吼道:“你们竟然敢在这里刺杀向大哥?”
谢文东出了格桑的病房,本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可转念一想,决定去看看向问天。
“上海也不是那么太平啊!”谢文东道:“向兄不在,我也不在,难免会给韩非留出空挡,所以,我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哦!”女郎扶扶胸口,没好气地白了他二人一眼,结果又引得两人一阵畅笑。
“如果向兄有兴致,我可以去买。”谢文东接道。
看到谢文东,格桑站定,挠挠头发,说道:“没什么。”
“把抢收起来,我没事!”向问天扬声说道。
谢文东和向问天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前者说道:“嫂子请放心我和向兄只是开个玩笑。”
“谢……文……东……”李威死死抓这种谢文东的裤腿,指甲已扣进肉中,可很快,他的手慢慢松开,人也随之滑到在地,一动不动,呼吸也已停止。
“什么?没什么。”土山笑道:“他正闹心呢!”
“哦?”谢文东笑问道:“为什么?”
软骨散是江湖中下三滥的迷|药,不是什么巨毒,在医院调养半天,谢文东已能自己下床走动。向问天有旧伤在身,体制本就弱,恢复时间要比谢文东稍长一些。
向问天艰难地挺挺身,说道:“是李威,他想杀我和谢文东,并在酒里下了药。”。
她看着二人,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俩永远都能象现在这个样子,坐在一起谈笑风生,而不是刀剑相向。
“真的吗?”格桑垂首手道:“酒中有毒,他都察觉到【格桑瞄了一眼土山】,可我却没有一点感觉……”他的语气酸酸的,让一旁的土山快把肚子笑抽筋了。
众人闻言,纷纷一怔,相互看看,急忙走到向问天近前,围在他左右。向问天摇摇头,说道:“不是他们要杀我,反而是谢兄弟的人救了我!”说着,他看向躺在地面的女郎,对身旁的一名青年说道:“阿飞,把衣服脱了,给大嫂披上!”
格桑的病房不远,与谢文东的病房相距只二十多米。刚进房间,就看到格桑庞大的身躯在里面走来走去,土山也在,靠着窗台边自顾自地削着苹果。
向问天道:“何必那么着急,既然来了,就在广州多住几天嘛!”
向问天笑了,说道:“谢兄弟,这次多亏有你,不然,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啊!”
谢文东叹口气,说道:“本来,我是想坐下午的飞机回上海的,看来,要等明天了。”
“呵呵,不用客气,嫂子快坐吧!”谢文东摆摆手,然后,对向问天道:“向兄没事,就放心了,你我之间,就算不是朋友,也是熟人,还用说客套话嘛?!”
“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气?”谢文东揉了柔发酸的鼻子,将格桑拉到床边,说道:“格桑你还是坐下吧!”
“担心什么?!”谢文东抽出烟,叼在嘴里,但没有点燃。
“哈哈!”向问天豪爽而笑,谢文东坏,这点他认同,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谢文东却是条汉子。
“我……我担心东哥觉得我没用,会把我和妹妹赶回家。”说话时,格桑低着头,搓着手,好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这本没什么,但配上他的高壮的身材,就显得十分可笑了。土山扑哧一声,差点把刚吃进嘴里的苹果喷出去,他连忙捂住嘴巴,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好着呢!”金眼一笑,道:“不过,他现在正生闷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