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柱子哥,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阮清梅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没事,天热,出来凉快凉快。”何雨柱连忙将玉佩藏进怀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还说没事,看你愁眉苦脸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阮清梅说着,挨着何雨柱坐了下来,轻轻地依偎在他的肩头。
感受着阮清梅的温柔和体贴,何雨柱心中更加难受,他紧紧地搂住阮清梅,声音哽咽地说道:“清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傻瓜,说什么呢?”阮清梅抬起头,用她那双清澈的眸子看着何雨柱,柔声说道,“我们是夫妻,本来就应该共同面对风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他将阮清梅紧紧地搂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秀发间,滚烫的泪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衣襟。
“清梅,我……”何雨柱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阮清梅,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你什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阮清梅感觉到何雨柱的异常,焦急地问道。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开口,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敲门声越来越响,何雨柱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他不安地看向阮清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我去看看。”
打开院门,借着昏暗的灯光,何雨柱看到门外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两人都穿着黑布短褂,腰间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你们找谁?”何雨柱警惕地问道。
“找你!”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一把推开何雨柱,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另一个汉子则堵在门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阮清梅。
刀疤脸走到何雨柱面前,粗声粗气地说道:“何雨柱,我们家三爷请你走一趟。”
“杜老三?”何雨柱心中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杜老三会找到家里来。
“少废话,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刀疤脸不耐烦地催促道,说着便伸手来抓何雨柱的胳膊。
阮清梅见状,连忙上前挡在何雨柱面前,焦急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丈夫去哪里?”
“去哪儿?自然是去该去的地方!”刀疤脸不耐烦地推开阮清梅,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少管闲事,否则连你一块收拾!”
阮清梅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再次挡在何雨柱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强抢民夫,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刀疤脸嚣张地大笑起来,“小娘们,识相的就赶紧滚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阮清梅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清梅,别说了,我跟他们走一趟。”何雨柱知道今天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他不想连累阮清梅,更不想看到她受委屈,于是低声说道。
“柱子哥……”阮清梅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放心吧,我没事的。”何雨柱轻轻拍了拍阮清梅的手,示意她安心。
“走吧!”刀疤脸不耐烦地催促道。
何雨柱深深地看了阮清梅一眼,然后跟着两个汉子走出了院子。
阮清梅站在原地,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她不知道等待何雨柱的将会是什么,但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坚强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陪在何雨柱身边,不离不弃。
何雨柱被带到城郊一处破败的院落,刚一进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让他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
“三爷,人带来了。”刀疤脸恭敬地对坐在太师椅上的杜老三说道。
杜老三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上下打量着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何大厨,好久不见啊。”
“杜三爷,您这是什么意思?”何雨柱强作镇定地问道。
“什么意思?哼哼,你欠我的钱,难道忘了吗?”杜老三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五千大洋,三天之内,一分都不能少,否则……”杜老三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后果你是知道的。”
何雨柱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杜老三根本就没打算借钱给他,而是设下圈套,故意让他欠下巨款,然后趁机逼他还债,而他唯一的筹码,就是母亲留下的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
“五千大洋?杜三爷,您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何雨柱脸色煞白,他知道杜老三心狠手辣,五千大洋对他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别说三天,就算三年他也还不清啊!
杜老三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当票,甩到何雨柱面前:“少跟我哭穷!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自己按的手印,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何雨柱颤抖着手捡起当票,只见上面赫然写着“玉佩一方,纹饰精美,价值五千大洋”,落款处正是他的名字,而按下的手印还带着触目惊心的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