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柱子哥,今儿个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打烊了,明儿赶早吧!」
说话的是「聚福楼」的伙计,叫二狗子,平日里油嘴滑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今儿个对着何雨柱,却是一脸的谄媚,半点往日的机灵劲儿也瞧不见了。
何雨柱也不恼,只将手里的粗布包袱往他怀里一塞,笑骂道:「少跟我贫嘴,这是你梅姐今儿个新做的芸豆卷,特地给你留的,赶紧拿进去吃吧,明儿个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
二狗子一听是阮清梅的手艺,顿时两眼放光,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抱着包袱就往后厨跑,边跑边应道:「得嘞,柱子哥放心,明儿一早保管给您办妥了!」
何雨柱看着二狗子猴急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子,一说到吃就什么都忘了。不过,这「聚福楼」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饭馆,要是能从这儿弄点好食材,倒是能给清梅一个惊喜。
想到阮清梅,何雨柱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温柔的笑意。这丫头,打小就喜欢他做的菜,说他做的菜比那「聚福楼」的大厨做的还好吃。
「柱子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娇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何雨柱转头一看,只见阮清梅身着一袭淡粉色旗袍,身姿婀娜地朝他走来。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白皙的脸上,更显得她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想你呢!」何雨柱笑着打趣道,上前一步,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竹篮,「怎么舍得出来了?铺子里的事儿都忙完了?」
阮清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脸颊泛起一抹羞红,娇嗔道:「就你嘴甜!我爹去邻镇收布料了,铺子里就我和刘婶,早早就打烊了。」
「那感情好,我带你去个地方!」何雨柱说着,拉起阮清梅的手,就往城外走去。
「哎,去哪儿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天都要黑了!」阮清梅被他拉着跑,忍不住开口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何雨柱故作神秘,脚下却不停,拉着阮清梅一路往城外的小树林跑去。
这片小树林是他们小时候玩耍的地方,后来何雨柱跟着师傅学厨,阮清梅也开始帮着家里打理布庄,两人都忙了起来,就很少再来了。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阮清梅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有些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没有回答,只是神秘一笑,从旁边的草丛里搬出一堆柴火,又从怀里掏出火石,熟练地生起了一堆火。
「你这是……」阮清梅更加疑惑了。
「嘘!」何雨柱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安静,然后从身后的树枝上取下一个包裹,「等着,马上就好!」
包裹里是何雨柱今天特意去买的食材,有新鲜的河鱼,肥美的鸡肉,还有各种时令蔬菜。他熟练地处理着食材,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做惯了的。
阮清梅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好奇和期待。她知道,何雨柱这是要给她露一手了。
夜幕渐渐降临,树林里燃起熊熊篝火,将周围照得通明。何雨柱将烤好的鱼和鸡肉递到阮清梅面前,笑着说道:「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阮清梅接过,轻轻咬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惊喜地说道:「好吃!比‘聚福楼’的大厨做的还好吃!」
何雨柱看着她满足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意,笑着说道:「好吃就多吃点,以后……」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树林深处传来一阵异响,紧接着,几个黑影从树林里窜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何雨柱话没说完,就见几个人影晃动,瞬间把他和阮清梅围了起来。借着火光,何雨柱看清了来人,各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刀,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领头的是个独眼龙,正是之前在街上和何雨柱有过节的混混头子,外号「瞎老三」。这瞎老三之前因为偷看阮清梅被何雨柱教训过一顿,一直怀恨在心,这次是瞅准机会来报复了。
「哟,这不是咱们何大厨吗?怎么跑到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来了,这是要改行做野味生意了?」瞎老三阴阳怪气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拿手里的刀背在何雨柱眼前晃悠,吓得阮清梅脸色苍白,紧紧抓着何雨柱的衣袖。
何雨柱将阮清梅护在身后,强作镇定地说道:「瞎老三,你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你要是敢乱来,官府可饶不了你!」
「官府?哈哈哈,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京城现在是谁的天下!」瞎老三嚣张地大笑起来,「再说了,就凭你?也配提官府?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