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卡里略的办公室门口,使劲的敲了敲门,不等他回应我就推门而入了。卡里略有点诧异的看着我,我把门关上后对他说:“我想跟你谈谈今晚发生的事。”
卡里略不解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有些不悦的说:“我知道我是被故意安排在后方的。”
卡里略喝了一口酒说:“那是为了你好。”
我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为我好。”
卡里略说:“墨菲,外面发生的事并不是谁都要知道的。”
我反驳说:“但潘那可以知道。”
卡里略则说:“你不是潘那。”
我有些不爽的说:“因为我是个外国佬吗。”
卡里略说:“因为我相信他。”
我反问他:“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们对抗埃斯科瓦尔,我们都想取得胜利。既然这些人都不按套路出牌,我们为什么要恪守规则?”
卡里略看着我,表情严肃的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淡然的说:“我知道。不管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保护你,请别再排斥我。”说完,我就转身离开了卡里略的办公室。
深夜,在潘那的家里,一个女人穿着内衣,妩媚的躺在床上说:“你这次变了,哈维。”
潘那光着膀子,站在窗边抽着烟没有说话。
女人看了看床头潘那的随身物品,她从潘那的配枪旁,拿起了dea的证件说:“客人想忘记什么事的时候,逃不过我的眼睛。”
女人的话让潘那略微回了回头,但是没有说话。女人接着又说:“你知道我通过什么放松吗?嗯…写东西。”
潘那转过身来问她:“写东西?写什么?”
女人翘起来一条腿,她摆弄着潘那的证件说:“写信。给我家人写信,但从不寄出去。有助于忘记。”
潘那坐到女人旁边,顺势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潘那抚摸着女人平坦的小腹问:“你想忘记什么?”
女人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尴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潘那又问她:“你为什么不收手?”
女人看着潘那笑了笑说:“那你又为什么呢?”
潘那沉默了一下,然后把证件从女人手里拿回来,随意的扔在了床头柜上。
第二天早上,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巴勃罗的住处门口。维拉斯科从副驾驶位下来,然后他打开后侧车门。一个戴帽子的男孩坐在后面,就是那个卡里略给他子弹的男孩。
男孩下了车,有些紧张的看着四周。维拉斯科对他说:“欢迎你,小兄弟。跟我来,往这边走。”
男孩随着维拉斯科走进了院子里,巨大的庄园,让男孩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了有钱人的生活。此时,巴勃罗已经在房子门口站着等他了。
巴勃罗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看着男孩,他感觉这个孩子看起来,比儿子胡安也大不了多少。等男孩走近了,巴勃罗伸出手和孩子握手说:“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说:“先生,我叫大卫。”
巴勃罗说:“我是巴勃罗,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