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哥伦比亚波哥大……
讲台上的路易斯·卡洛斯·迦兰正在发表激昂的演说:“乡亲们,新自由主义党是哥伦比亚唯一不畏惧毒枭的中坚力量。毒枭们有三种方式来削弱引渡。贿赂、通过暴力恐吓、勒索,黑暗恐怖的蹂躏。”
迦兰的竞选负责人戈利维亚博士,正在舞台的后台看着迦兰的演说,同步复述着他们一起演练过许久的演说词。
一个高个子西装男走进来问戈利维亚:“你在干什么?”
戈利维亚说:“确保他说的内容是对的。”
“你写下来的,你应该知道啊。看,我给你带的这个。”西装男倒了一杯咖啡,戈利维亚也倒了一杯橙汁喝,他把递给了戈利维亚。
“这是什么?”戈利维亚边看边问。
“干净的袜子。我们走之前你妻子留下的。”西装男说。
戈利维亚看了看袜子没有说话,西装男又问:“迦兰怎么样?”
“还好。我希望他没有太关注毒枭的引渡,还有其他事可以提。”戈利维亚说。
西装男说:“迦兰有点胆量。”
戈利维亚笑笑说:“勇者总有自己的方式。”
西装男也笑着说:“那可挺好,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是不是?”
戈利维亚放松的坐在椅子上,对西装男说:“把袜子递给我。”
在潘那的床上,潘那和爱丽莎赤身裸体躺在一个被窝里,一个美国缉毒局的特工,和一个哥伦比亚的女共党睡到了一起,真是不可思议。
潘那说:“我们先把你弄出波哥大。”
爱丽莎说:“好。”
潘那抽着烟说:“库马拉尔有个孤儿院,在游击队势力范围以外,也远离毒枭。”
爱丽莎问:“然后呢?”
潘那看着爱丽莎,深吸一口烟后吐出烟雾说:“给你弄个护照。在另一个国家,我们可以让你远离埃斯科瓦尔和混战。”
爱丽莎轻轻摇头说:“也许你逃离了自己的祖国,但我不会的。”
潘那深情的看着爱丽莎,然后吻上了她的红唇和脑门。潘那非常在乎的说:“这关乎保住你的性命。”
爱丽莎看着认真的潘那,笑着问他:“你和所有的线人都上床吗?我不该由你负责。”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潘那抱紧了被子。
潘那在她耳边严肃的说:“要是巴勃罗·埃斯科瓦尔找到你,他会马上杀了你。”
爱丽莎回头看了潘那一眼说:“我也可以杀了他。”
大使馆里的电梯门打开,我和潘那走了出来,我对他说:“对,她就是个活手榴弹。”
“她是我们唯一能将埃斯科瓦尔,与最高法院大屠杀联系在一起的证人。”潘那说道。
我说:“要是被移交给哥伦比亚人,就很难带进来了。她就会消失了,你能接受吗?”
潘那说:“不能。”
我继续说:“那我们有什么选择?其实也没什么选择。”
潘那说:“我们把她藏起来,直到风头过了,用豁免权来交换她的证词。”
我认真的问:“你能拿到豁免权吗?要是我们因为这个女人被抓住,是会坐牢的。”
潘那思索了一下说:“下次你老婆决定带一个人肉手榴弹回家的话,交给你怎么样?”说完他一脸不悦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