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抬头看到傅司宴矜贵斯文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
什么意思?
合着,这人是想要找借口,再把她吃干抹净。
苏晚棠回想初夜时,被这人翻来覆去折腾,腰都快断了,躺了一个星期才养好身体的凄惨经历,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傅司宴这个男人看似文雅,骨子里透着一股霸道的狠劲。
从他刚刚又凶又狠的强势亲吻,就能体会到一星半点的杀伤力。
苏晚棠有种发毛的感觉,她虽然有想跟傅司宴双修,以此来增进修为的想法。
如果每次都要用躺在床上一星期,来作为交换条件。
她好像也可以放弃这样提高修为的捷径。
傅司宴把苏晚棠的脸色变化看在眼中,暗自压下被勾起的欲念。
他拉着苏晚棠的小手往楼下走去,不经意地转移话题。
“你好像有个同学,叫薛孟妮,你们关系好吗?”
“她出了什么事?”
还在纠结的苏晚棠,猛地听到薛孟妮,下意识地问。
傅司宴不会平白无故的提起,一个毫无背景的学生。
直觉告诉苏晚棠,薛孟妮应该是出事了。
傅司宴迈着沉稳的步伐,踩在走廊的地毯上。
脚下轻盈的触感如同踩在云端,让他身心满足、愉悦。
本以为此生再无望站起来行走,也曾为此暗自颓废,难以接受。
然而,命运总是眷顾他的。
否则就不会把苏晚棠送到他身边来。
傅司宴唇角无法控制地扬起,薄唇翕动,声调温柔轻缓。
“她昨晚被带到戚家主的面前,半路被长孙大少截胡了。”
苏晚棠脑海中浮现出,长孙大少那张不怒自威的严肃面孔。
她记得长孙昊霆曾嘲笑傅司宴老牛吃嫩草,还说不会跟小姑娘过日子,对带孩子不感兴趣。
当时苏晚棠给他看过面相,长孙大少注定在宦海沉浮,晚婚,且得少年配偶。
苏晚棠想起这一茬,心底有种微妙的感觉。
她凝着眉问:“然后呢?”
傅司宴淡漠道:“两人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做了。”
苏晚棠垂在身侧的手指掐算起来,这一算可了不得。
薛孟妮的命数不再看不透,拨云见日,脱胎换骨了。
她的劫难霉运已过,夫荣益子,一生富贵的官夫人命局。
至于长孙昊霆,则遇到命中注定的一辈子克星。
他这段姻缘全靠一个字——追。
苏晚棠的表情一言难尽,合着她之前的担忧,纯属浪费感情了呗。
来到餐厅后,苏晚棠看着坐在身边优雅用餐的傅司宴。
她忽然发觉,今天周围的佣人,还有把守在周围的家族护卫,看傅司宴的眼神都充满了火热。
而当事人目不斜视,神态淡然,与往日一般无二。
苏晚棠不禁对他竖起大拇指。
那句话则怎么说来着,天生的逼王气质。
他不需要言语,只坐在那,就散发出无形让人臣服的气场。
察觉到苏晚棠的视线,傅司宴眼眸温和,对她笑了笑,把手边的药膳汤端过去。
“这是凌晨开始炖的汤,你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苏晚棠没拒绝,继续之前的话题。
“你是怎么知道薛孟妮的?”
傅司宴曾说过,不会监视她,按理说不该关注薛孟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