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到了。
听到门口慌乱开锁的声音,流諾嘴角扬起一抹别样的弧度。
“諾諾!”
流言如同离弦之箭冲了过来,在看到流諾已经红肿不成样子的手肘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痛不已:
“怎么会这么严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嗯。”
流諾看着站在门口喘气的顾谦,虽然有些不悦,但还能忍受。
不得不承认,顾谦的确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无论在什么方面,都会先想到别人,照顾到别人。
只是可惜了,他和流諾看中了同一件东西。
火急火燎的被带去医院,一系列的挂号检查,最终得出结果,是轻微骨折。
顾谦去买药,留下流言一个人陪着流諾。
“諾諾,怎么会摔的这么严重?”
看着手肘被绷带缠绕的流諾,流言说不出的心疼。
“分神了。”
流諾面不改色的说着只有他知道的谎话,她疼惜的神情他看在眼里,手肘的疼痛好像都消失了,什么感觉也没有。
用疼痛去换她的时间,不亏。
“下次可别在这么分神了。”
流言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明天我给你做点骨头汤喝。”
“好。”
流諾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轻轻握住流言的手腕,让她捧着自己的脸,她掌心陌生的温度让人安心,侧头在她手心轻轻落下一吻。
流言感觉手心有些痒痒的,有些奇怪,但是流諾这么安静乖巧的模样让她没有再去多想。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只有流諾明白这场战争的真正目的,所以他把握的很好,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流言牢牢的握在手里。
正是因为他的受伤,流言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陪顾谦。
她的全身心重新投入在流諾的身上,关心着他的一举一动,在这漫长的恢复时间里,流諾就成为了一切的主导者。
不过,成为主导者也有让人头疼的地方。
“諾諾,准备好了吗!”
“……不。”
看着面前撸起袖子跃跃欲试的流言,流諾彻底黑下的脸同她形成鲜明对比,地上水盆里的热水还冒着热气,但是气氛却降至冰点。
流言把毛巾全部浸泡在水里:
“不也没用,你现在受伤不能多动,我来帮你擦澡。”
“……”
流諾突然有些后悔。
从医院回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一直没有洗澡,感觉整个人都不舒服,可是让面前的流言给他擦澡,他宁愿继续难受下去。
“好了,别发愣了,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见他没有动静,流言先动了手。
流諾马上躲开,抗拒神情溢于言表。
流言抓了个空,挑眉:
“躲的还挺快!和我还见什么外,我又不是没见过!”
“!”
流諾瞪眼,一想到自己各种糗样都被这个人看了个光,他就觉得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