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个故事。”诸葛安安道,“你还记得吗,去年你舅舅住院的时候,有个护工不是被开除了吗?这回剪掉你舅舅氧气管的,就是这个去年被开除的护工。这个护工现在一口咬定,就是想报仇,她说她记这个仇都记了一年了,说你们家害她少赚了半年的钱,弄死你舅舅就是要报仇,和别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车门一开,徐永佳从车里下来。
现在冷静下来,秦风觉得自己关机的做法貌似挺怂的,好像怕了这狗东西似的。
“应该是吧……”秦风支吾道。
可是不等秦风消化完这件事,便又听隋耀华道:“好吧,那接下来就轮到我了。小秦,跟我来。”
秦风抬起头,徐永佳已经快步走到他跟前,很基情地拉起他的手说道:“我正要去你寝室找你,这下好,也省得我多走几步,你赶紧跟我过来。”
40分钟后,当徐永佳的车开到东方大厦楼下,安德鲁和诸葛安安已然在大楼门外。
“小秦!”徐永佳一从车里下来,马上笑眯眯地大声喊住了秦风。
还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伊江源就先拿出了一份表格,让秦风填上。
这个身份,来得好突然……
谢尚书呵呵一笑,继续鄙视道:“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秦风就算过不了这一关,凭他现在的影响力,将来要东山再起也不难。不像你,将来毕业了能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还两说呢!”
清晨7点多,秦风脸色不太好地出现在学校的食堂里,买了两个不大的肉包和一瓶牛奶,虽然胃口全无,但还是硬逼着自己把早饭吃完。
秦风点点头。
秦风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假的。”
王俊伟被谢尚书呛得语塞,含恨嘴硬道:“谁知道他的论文是不是别人代笔呢?算了,不管他了,反正他也舒服不了几天了。”
秦风皱眉道:“这个护工现在人呢?”
秦风又问:“问出什么没?”
打完电话,秦风放下手机,笑着对徐永佳道:“校长,是不是太着急了点,我连申请书都没递了,就这么让我加入93学社,是不是有点不符合流程啊?还有,我现在不是预备党员了吗?预备党员还能再加入民主党派?”
今天周末,楼里安安静静的没什么人。
诸葛安安回答:“被警察带走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微微感到有点头疼,估计是昨晚上在操场上吹了风,有点受寒。
秦风应了声好,挂了苏糖的电话,又给诸葛安安打了过去。
“没有,要出事了我还能这么跟你说话吗?”苏糖气呼呼道,“安安说让你给她打个电话。”
王俊伟先是一怔,旋即在下一秒,心里头那熊熊燃烧了好几个月的妒火再也隐藏不住,他转过身来,连面容都显得有些扭曲,对着秦风的背影,放肆地嘲讽道:“秦风,没了靠山你屁都不是,我要是有你这样的靠山,我做的不会比你差的。”
……
“放心,好事情。”徐永佳拉着秦风,打开后排的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陈书记?”秦风不确定地问道,“哪个陈书记?”
王俊伟脸都肿了,发出了恶毒的诅咒:“他能有个逼的将来,他能不能活过这个月还难说呢!”
秦风听完有点愣神,愣了半天才叹道:“我草,黄少菊这伙人也特么真是神通广大啊,这种人都能给他找到?”
诸葛安安道:“这叫臭味相投,人渣隔着千里都能闻到同类的气味。”
秦风的好脾气终于被这极品给消磨殆尽——就算搞不清状况,也该有个限度吧?
秦风对这套人马有点犯懵。
王俊伟远远看着,眼红得咬牙切齿:“妈的,这个死|逼的靠山真特么硬。”
秦风正回忆着这句话,一辆商务别克忽然从不远处开到了他的身边。
2分钟后,隋耀华也像伊江源那样,跟秦风重重地握了下手,道:“秦风,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同志了。”
伊江源掐灭烟头,走上前很秦风招呼了一声。
“难怪……”徐永佳恍然大悟,又摇头叹气道,“斗来斗去,唉……何必呢……”